帝君淡淡应了一声,元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哦,怪不得帝君一人在此。”
帝君看了他一眼,道,“你找我所谓何事?”
元翊其实也并非特意来找帝君,只是偷了孟蘅的酒想找个地儿喝了,不料竟碰到了帝君,但他确有疑惑想要问帝君,遂不再绕弯子,道,“我只是很奇怪,我与禺良是有多像才至于连帝君你都认错。”
“只是相貌一样而已。”
“哦?帝君的意思,我的xing格与禺良有所不同了?”元翊笑笑,“只是,帝君与我一面之缘如何知我xing情?”
“一个人的笑足以看出,他的是恣意张狂,你,是从善如流,而且……”,帝君转头看他,目光如箭,直直地看进他眼底,仿佛能穿透人心,“禺良的眼睛里从来只有傲然不羁,而你的眼里,我看了……逃避。”
帝君直言,元翊脸上慵懒笑意渐渐褪去,半晌,忽而又笑起来,“帝君不愧是帝君。”
元翊起身站起来,仰头看了看苍冥的夜幕,“时候不早了,回去睡觉喽。”
说完元翊便似醉酒一般一摇一晃地走到房檐,忽又似想起什么转过头来冲帝君挑眉一笑,“有时间,帝君也别忘了照照镜子,看自己眼睛里又藏了些什么。”
帝君一怔,他抱拳一笑,“告辞。”
元翊笑了两声,摇头晃脑准备下去,走到屋檐,他自言自语道,“怎……怎么这地在动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不胜酒力?”
说完,他一头栽下。
只听“轰咚”一声,房内传来孟蘅的怒吼,“元翊,你下次再敢偷我的酒,我下的就不是蒙汗yào了!”
帝君略微有些吃惊,他以为女娲的后人氏羌国的帝女应是沉敛的xing子,看来并非如此。
只是,他有些不解,孟蘅酿的酒为何会是比黄连还要苦涩的味道,这样的酒,元翊又为何还要偷来喝?
帝君淡淡一笑,又抬起头看着夜幕中寥落的星辰,想起方才元翊的话,他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