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凤七七不明白, 是凤凰又如何,便听帝君继续道,“凤凰是雌的,不是女的。”
“……”凤七七竟无言以对。
凤七七一阵扶额,无奈看向帝君,也不知他老人家为什么这大半夜的赖她房间不走,今日她是既没心口痛, 又不用假扮夫妻,没道理呀。
跟着帝君这些许时日,凤七七对帝君那点儿小脾气还是了解的, 他若想走,定一句废话也不多说, 他若不想走, 她就是嘴巴磨起泡也没用, 若是平时,她还可以跟帝君秉烛畅谈一整夜,但今日又是舟车劳顿, 寻常焱又一番折腾,她真的迫切需要一张床躺尸。
于是她索xing心一横,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帝君旁边, 直直地盯着帝君,一只手指着地下,“那帝君你打地铺吧!”
帝君愣了半晌,有些不确定的抬起头看着她,“你要我打地铺?”
“嗯,打地铺。”
帝君疑然,“为何不是你打?”
凤七七圆了圆眼,这可是她房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她叉腰哼道,理直气壮,“这是我房间!”
帝君亦理直气壮道,“这是我出的钱。”
“……”凤七七沉默许久,她承认是她输了,但是,“跟个小姑娘抢床帝君你好意思嘛你?!”
帝君依旧面不改色,“好意思。”
“……”
于是最后,凤七七裹紧被子忿忿地躺在硬邦邦的地铺上,侧着身子幽怨地瞪着躺在床上的帝君,她就不信了,她这样死盯着他,他还能心安理得的睡得着。
但她忽略了一个问题,人睡的时候是闭着眼的,帝君压根儿看不到她。
于是,没过一会儿,她就先败下阵来,眼皮不停地打着架,不知道啥时候就睡了过去。还好她生来皮糙肉厚,也不娇气,在哪儿都能睡,躺在这硬邦邦的地铺上照样睡得雷打不醒,安安稳稳。
烛光未灭的房内,雕花镂空的大床上,一清雅至极的男子缓缓睁开眼睛,盘腿看着睡在地上的一女子,笑意温柔,这样看着她的睡颜,他忽觉,似乎活着,也是一件挺好的事。
早上常焱来敲门时,咚咚咚的拍得老响,凤七七揉了揉没睡醒的眼睛,不耐烦的起身去开门,完全把帝君还在自己房间的事儿给忘了。
一开门,常焱看着头发凌乱的凤七七,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