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那个臭小子,没大没小。小棋,你可别跟他学。楚宜安叮嘱道。
闻言,薛梓棋却说道:爷爷,其实宸邪很孝顺您,我们外出历练时,他心里一直都记挂着您。
他真有记挂我?
薛梓棋点点头:真有!
嗯,算那小子还有点良心。楚宜安颇为满意,背负着双手,朝炼丹室外面走去。
薛梓棋看他离开方向是后院,并没有要去他和楚宸邪所住的院子,暗自松了口气。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流逝
这日,楚宜安刚好有事不在安王府,而安王府却来了一位公公。
此时,楚宸邪正在院子里练剑,安福急急忙忙跑来。
看到距离自己喉咙不到一寸的剑尖,安福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少少爷,剑下留人。
下次少爷我在练剑的时候,你再这样冒冒失失地跑到我练剑的范围来,剑尖可能不是停在你喉咙前,而是穿过你的喉咙。楚宸邪收回剑,警告道。
刚才要不是他收剑快,安福现在就该躺在地上了。
看到离自己远去的剑,安福后怕地拍了拍胸口,连忙保证道:是,下次奴才再见到您练剑,一定离少爷您远远的。
拿过一旁准备好的汗巾子,楚宸邪一边擦脸上的汗渍,一边问道:说吧,这么急着来找我,有何事?
宫里来了一位公公,王爷不在,而那位公公又指明要见您。
宫里来的公公?楚宸邪皱眉。
这几天爷爷一直在府上,今天刚好有事离开了风城,皇爷爷就迫不及待地要见他。
安福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他明显感觉到,在他说出宫里来人后,少爷周身的温度都低了几度。
我去会会他。说着,楚宸邪把汗巾子朝安福扔去,他人直接出了院子。
安福连忙伸手接住,随后也跟着出了院子。
安王府大堂。
柳公公坐立不安,时不时朝门外看上一眼,深怕自己的差事办不成。
见他急的额冒冷汗,安顺好心提醒道:柳公公不用心急,少爷这会儿应该在练剑,若是知道你来了,他应该很快就能过来。
好,好,我不急。柳公公连忙应下。
又等了一会儿,楚宸邪才从远处走来。
见过小邪少!柳公公正想说小世子,突然想到风城的传闻,连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