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不就是他和祝缴嗯嗯啊啊的时候搞出来的痕迹咯。”傅迦挪愉笑道。
陈熠:“在医院这种神圣的地方公然ghs,出门左转不送。”
傅迦:“?????”
“有个屁痕迹。”佐矜翻了个白眼,祝缴外出工作半个多月了,再有什么痕迹也都消失了好吧。
祝清北看着佐矜后背上的伤,说:“你这是得挨了多少棒棍子啊?”
“操,我他妈哪里知道,我那时又没有....数——”佐矜最后一个字直接拉高了音量,面部表情扭曲,“卧槽陈熠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不用力怎么散淤血啊,忍忍吧。”陈熠说。
......不是,问题是你矜哥怕疼啊。
“长今,我问你件事儿啊。”祝清北开口。
“有屁快放。”佐矜疼得龇牙咧嘴。
“你打算怎么跟你男朋友解释这件事呢?”祝清北指着佐矜嘴角的淤青,笑眯眯的问。
佐矜瞬间石化。
……操。实不相瞒你矜哥救妹子的时候,脑子里根本没有想到男朋友得知此事的后果。
“明天祝缴回来了......”佐矜懵了。
“不是明天哦长今,是今天,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今天又是可以看戏的一天呢。”祝清北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佐矜:“........操。那我今天没什么事就不要回家了。”
“长今别怂啊,祝缴这么宠你,你撒个娇就行。”陈熠说。
佐矜哼哼道:“你矜哥我像是会撒娇的人吗?”
这.....祝清北他们还真的没见过佐矜撒娇的样子,不过佐矜在不在祝缴面前撒娇就还有待考察。
佐矜背后的淤血看起来特别严重,调侃过后,塑料兄弟情回来了。
“你这伤可能一时半会好不了啊。”傅迦说。
“下手还真特么重。”祝清北啧了一声,“长今你等着啊,兄弟我会帮你报仇的。”
“话说你不去审问那龟孙子真的好吗?”佐矜问。
“用不着我,我师兄说他负责那人,我就负责你们。所以说,到时候可能得让你和苏言和那个女的去一趟警局录口供了。”
陈熠:“哪个女的?”
傅迦:“言姐经纪人吧。”
陈熠:“喔。”
“.......你现在让我住在警局我都无所谓。”佐矜说。
话题又兜回来了,还是当事人自己兜的。
“矜哥,拿出一点气势来。”傅迦给自家兄弟打气,“好歹你也是一家之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