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矜用他现在还懵着的脑子回想了一遍昨晚:“你什么时候说的?”
祝缴淡淡的说:“干你的时候。”
佐矜:“............”
佐矜:“闭嘴吧你。”
既然两人都没有早课, 他们都很自觉的重新躺下,睡回笼觉。
就在佐矜快要睡着的时候,大腿突然摸上了一只手。
“操......”佐矜立马睁开眼睛, 打了下那只“作恶多端”手,“能不能好好睡觉?”
“哎,疼不疼啊?”
“疼啊,腰还酸,帮我揉揉。”佐矜指使自己的男朋友还指使得很顺手。
昨晚两人闹到凌晨三点多,现在才七点半,睡了也不过四个多小时,佐矜现在是严重的睡眠不足。
祝缴还好,他的工作总是让他日夜颠倒,睡眠时间不足对他来说还是小儿科。
祝缴手伸到佐矜后腰,动作轻柔地给男朋友揉着腰。
“再睡会,醒来给你做早餐。”
祝缴的声音在佐矜耳边,很近,近到佐矜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声。
“好。”佐矜低喃一声,再次睡了过去。
祝缴没有一丝困意,帮佐矜揉了一会儿后腰后,便起床套上衣服去洗漱,洗漱完后绕到床边给佐矜掖好被子,在佐矜额头上落下一吻,才走出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佐矜睁开了眼,愣了会,手摸上额头,刚才被祝缴的吻过的位置,嘟囔道:“净会动手动脚动嘴。”
佐矜再次闭上眼,这下真的一睡就睡了几个小时,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看了眼手机屏幕,九点十三分。
.......什么几个小时,两个小时都没有。
矜哥有起床气了,坐在床上抱着被子,一言不发。
最后还是祝缴去捞人,才把这祖宗连哄带骗的,骗去穿衣服骗去洗漱骗出房间。
佐矜刚走出房间,突然又折回去。
祝缴见他又走回房间,问:“.......你干嘛呢?”
“我去洗个澡。”佐矜走到衣柜前,想到了什么,转过头问祝缴,“你后来是不是没有帮我清理?总觉得还是有点黏糊糊的。”
“这锅我不背。”祝缴倚在门边,抱着手好整以暇看着佐矜在找衣服。
佐矜洗完澡出来,祝缴刚好把早餐端到桌子上,两边摆着瓷碗,里面盛着粥。
粥是白粥,包子是速冻包子。
佐矜坐到椅子上,端起碗吹了一口白粥,然后叹了口气。
祝缴木着脸看着这人一系列的动作,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意见?”
好歹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佐矜并不敢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