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制造年龄焦虑。”
“我就是觉得如果早点有这么一个机会就好了,我或许会更积极更乐观也更勇敢。”
“金闪闪,”朗月看着正将虾装盘的我:“你现在也很积极很乐观很勇敢,活在当下。”
“您猜怎么着?”我把虾盛出来递给朗月:“我日常怀疑朗老师你真只有二十岁吗?”
朗月接过盘子:“被你发现了,我今年八十三了,身份证改小了六十多岁。”
我看着她端盘子出去的身影,忍不住想笑,为什么小朋友不能做个小朋友呢?二十岁的人不用这么沉稳啊。
第五天照常出海,卖鱼,不同是织网的工坊休息,邢楚姚、韩可嘉还有徐昕然组没了织网的工作干脆去赶海。 我们从海上回来的时候,徐昕然正一脸无奈地看着邢楚姚提个捅拿着铲子追着韩可嘉跑:“你俩慢点小心摔倒。”
渔岛地沙滩不似黎明岛,海滩上是绵密的细沙。渔岛的海滩上大多是石头,跑起来的确比在沙滩上省力,但也更容易绊倒。
“不是,你俩跑什么呀。”韩可嘉跑到我们面前的时候被周思睿一把拦住:“摔到脸怎么办呀。”
“原来你只在意我们的脸。”邢楚姚假意哭泣:“你喜欢的,不是我们这个人。”
要不是摄像机开着,我绝对要一堆“滚”字砸到邢楚姚的脸上,让她在这里不说人话。
在我腹诽时,韩可嘉已经开始给我们展示她们仨赶海的战利品,各种贝类,还有小螃蟹,当然最多的要数海星。
“这能卖吗?”我看着二三十个海星陷入沉思。
“掉钱眼里了。”邢楚姚说我。
“我一直在钱眼里待着你才知道啊。”
“回去吧,”周思睿拒绝看我跟邢楚姚小学生吵架:“鸽子她们应该在等你们的鱼。”
“还有你们的海星!”
我们六个人抬着三个筐满载而归,交给王歌让她们去镇子上卖掉。
“明天是不是一起出海来着?”临走之前王歌问:“那明天也一起去卖鱼,然后在镇上吃饭?你们几个别做饭了明天。”
“好。”
第六天是我们最后一天出海。
早上三点,我们九个人几乎是在闹钟响起的同一时间从床上弹起,穿衣洗漱,我甚至难得的画了全妆,以表对今天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