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简单的晚饭，到午饭，再到周末去校外打牙祭，有的时候是七八个人，更多的时候就只有周沐和冯翎两个人。

她们说过，她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如果我们早一点爱上对方就好了。”周沐这样同我说过。

成城比她们早一年毕业，“卓悦传媒”也顺利和学校脱钩，从学校支持创立的学生组织变成了独立法人，开始运营旗下唯一的女团“dreaming x”。

“要签约吗？”成城把合约递到两人面前的时候，两个都有些犹豫。

按照原本的人生规划，周沐大学毕业会顺势回到父母所在的企业，那是个效益很好的国企，进去之后是一辈子的铁饭碗，她几乎所有的发小都回到了那里。

冯翎倒是没什么成型的人生规划，学语言的，就业范围又宽又窄，那些年外贸行业尚且红火，她本来想去外贸试试水。

不过也就是试试水，所以当成城抛出橄榄枝的时候，她虽然犹豫，但还是决定签下自己的名字。 “你想好哦，”成城对着准备落笔的冯翎说：“我们可是冲着全国第一的女团去的，做偶像不能谈恋爱的，你要想好哦。”

“我大学三年都没谈恋爱，”冯翎两个字被她签得格外潇洒：“不就是接下来五年不谈恋爱嘛，有什么。”

周沐看着冯翎签好字，也在另一份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说好了我们前两年先试试对吧，要是这个项目失败了，我们的合约自动解除，没问题吧。”

“对，虽然合同是五年的，但是两年之后如果dreaming x 没能开始盈利，我们的合约自动失效，这个写在特殊条款里了，你放心。”

“好。”

做一个有外快赚的学生社团简单，做一个盈利的女团则没那么简单。

她们在大学所在的城市里包下了一个小酒吧，说是包下了小酒吧也不尽然，她们只有周五晚上，最初不要门票，只需购买一杯30块的酒水就可入场。冯翎和周沐大学毕业那年，dreaming x 在s市已经有了不小的知名度，甚至有省外观众慕名而来。

于是顺势dreaming x在x市有了第一个分团。

周沐和冯翎作为中坚力量被发去带队。

如果说在s市，dreaming x 尚有draming girl打下的基础，那么在x市则是实打实的万丈高楼平地起。

小酒吧依旧只租周五，只不过为了和s市剧场同步，入场不再需要购买酒水，换成了了66元的入场券。

x市的分队除了周沐和冯翎外全部都是新的面孔，而台下观众多是来看周沐和冯翎的。两个人周五晚上在x市演出，周六飞去s市，周一又飞回来带着x市分队的小朋友们排练。

冯翎教跳舞，周沐教唱歌，两个人就这样飞了两年，教了了两年，让x市的小团队有了自己固定的剧场，有了满场的观众，有了充分的储备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