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声朗读,并询问当事人:“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吗?”
虽然问的是朗月,但我的眼神却心虚到四处飘荡。相比较而言朗月确实心里素质更好,道貌岸然地说:“拿到冠军啊,这么好的事情,不值得开心一点吗?”
徐昕然却是一针见血:“你粉丝说你甜,四舍五入是说你春心荡漾。”
朗月还想说什么,玄玄却先开了口:“公共场合,要闹回去闹。”
徐昕然悻悻收了声,却又趁玄玄不注意对着朗月和我做鬼脸。
我就知道,队内恋爱不能谈。我和朗月这还没什么就被队友们揶揄,要是真有点什么她们不得一个一个全都写起大字报。
我假装没看见,无所事事玩手机,朗月则是一个白眼甩回去,让徐昕然消停。
六月份是毕业季,平台的毕业晚会自然也少不了我们。
于是我们没有回帝都,而是直接飞了申城。
平台最初邀请我们时提出想抢跑我们毕业专的主打。
“你们不会真的还没开始准备吧。”艺统趁着我们候场跑来后台聊天。
“真的还没开始。”玄玄对天发誓。
她将艺统拉到一边小声说:“毕业企划还没给艺人们说呢。“
“这么晚?”
“好饭不怕晚嘛,”她信誓旦旦:“咱们连转播权都谈好了,你还怕我们坑你们哦。”
声音虽然小,但是挡不住我耳朵好,虽然悉悉簌簌,但也算听了个全乎。
对哦,距离毕业只剩170天了。
朗月姗姗来迟,她那天并没有和我们一起飞申城,而是回了学校参加毕业典礼。
我本想跟过去,却被玄玄留下。
按照她的说法,我俩要是真的啥都没有,公司倒是乐得我跟过去卖个姬,偏偏是我俩现在眼看着就要有点啥,反而要避嫌了。
我跟着朗月屁股后面吃了不少c红利,哪怕这两年公司刻意减少了我们的双人行程,但是我俩的c超话依旧在榜单前几位挂着,而我的人气确实在某个方面随着这对c水涨船高。
我可以不要唯粉只要c粉,朗月却不行。
说到底朗月是览深的艺人,到了团体活动的末期,保全自己艺人的可发展性更重要。
我倒是也理解,只能人不到花到。
我看着朗月发微博上的九宫格,最中间那张她穿着学士服抱着大束的白色洋桔梗,觉得甚是满意。
顺便换成了我俩的聊天背景。
晚会结束后我们和往常一样,分成两辆车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