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顾喻的话,任北笑了,少见地笑得眯起眼睛,整个人都在发光:“同桌,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那种。”
顾喻把人搂紧,嘴唇贴在他耳边,认真地说:“我也是。”
“特别特别喜欢。”
……
第二天早上六点,睡在客厅的尤严被厨房里的叮叮当当吵醒了。
厨房。
顾喻拧眉看着碗里的鸡蛋尸体,一大坨蛋黄蛋清蛋皮不是很均匀地在碗里挣扎着,这是他今早上打的第十二个鸡蛋。
又失败了。
耐心被消耗的干干净净,他指着碗:“宝贝儿我能把这几个鸡蛋杀了么?”
正在切菜的任北偏头看向碗:“这个我觉——”
“手!”顾喻一把按住他的手,不悦,“好好切菜,别东张西望的,切手指头就笑不出来了。”
任北傻笑:“没事同桌,我不看也能切,我做饭都做了十多年了,熟练工。”
顾喻不置可否。
任北放下刀端起鸡蛋碗仔细看了看,男朋友一万级滤镜下开始胡言乱语:“挺好的同桌。”
顾喻啧了一声,擦了擦手:“逼玩意儿还挺费劲,我看你做的挺容易。”
任北快速把鸡蛋皮挑出来,边挑边说:“同桌你不用学,我以后都给你做饭。”
顾喻把手擦干净,走到任北身后搂住腰,下巴抵在他肩上,声音重回愉悦:“不用我给你打下手?”
任北哪舍得,红着耳尖感受他的呼吸,幸福的冒泡:“不用,你就看着我就行。”
顾喻拉长音哦了一声,眼睛一眯,恶劣地笑:“不用我亲你啊?”
任北猛一回头:“还有这——”种好事?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就被顾喻堵在了嘴里,青春正当年,身体健康,血气方刚,没半分钟就被亲的站不住了。
顾喻一边伸手扶住他的腰防止他出溜下去,一边轻轻咬了一下他嘴唇,耳鬓厮磨:“站不住了?”
任北脸红的要滴血似的,又舍不得分开,哼哼唧唧地转过身把脸埋在顾喻肩膀上,搂着他的腰不说话。
“怎么跟我耍赖,”顾喻笑声低沉,带着欲|望里的沙哑,“真是家庭地位都不一样了,都不回我话了。”
“不是!”任北急忙抬头否认,他同桌在他心里永远是首位的,谁都不好使,他自己也不行。
顾喻又亲了一口,含着他耳垂含糊地说:“那说喜欢我,最喜欢。”
任北被欺负的眼眶都红了,软着腿靠在他怀里,半天才扭扭捏捏地说出来:“我……喜欢你,最喜欢,喜欢得,要做一辈子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