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受宠若惊:“大佬请客?”
顾喻没管他,继续说:“你带好人,几个女生看着点,别出事儿。”
“不能,一共仨女的,算我俩男的,”周晨说,“去远处玩我想着人带多了准得干仗就没叫那么多人。”
“也行,”顾喻说,“大聚会等着开学再说吧。”
“行了,那边冰场要是多玩几天得多少钱?”周晨身为组织者非常尽职尽责。
门铃被按响了,顾喻估计是晚餐送到了,边起身边说:“不用花钱,人到了就行,这边老板我熟。”
周晨非常识时务,极其狗腿:“接旨!喻哥牛逼,小的退下了。”
“滚吧。”顾喻挂了电话。
饿了一天,顾喻叫了一桌子菜。
任北放眼望去一片绿油油的快把他晃瞎了。
“同桌,”他欲言又止,“怎么没有,肉啊?”
“肉?”顾喻给他夹了一筷子西兰花,非常无辜,“吃点清淡的不好么?”
顾喻说什么是什么,他瞬间放弃吃肉,“好,我吃什么都行,我不挑食。”
顾喻笑了,真听话。
“同桌周晨他们过来了有地儿去吗?”任北问。
“有,这地方没什么人来,他们几个分开住一人一间都住得下。”顾喻说。
任北哦了一声,“咱们玩几天?”
顾喻看向他,笑了:“你想玩几天?”
太长时间他就得单独把任北扔下,自己先回家了。薛宁那边目前一切安好,保姆发消息说连药都自己主动吃的。但他说不准会不会突然发作,他也不想有这种突然。
任北皱着眉,看着眼前的碗,过了会儿,说:“同桌我们陪他们玩一天就回家吧,人太多了,乱。”
“还有崩崩和心心,”任北头一次体会到了老父亲周晨的心情,“保姆没养过大型宠,我有点怕它们俩干架她拉不住。”
顾喻乐了:“它们两个还打起来过?谁赢了?”
任北咬着筷子,陷入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战役回忆里,“心心赢了,崩崩干不过它。崩崩就是莽,没脑子。”
“它俩把我床单被罩枕头全咬碎了,厨房里盘子、锅、垃圾桶全翻了,碎一地。”
“不过它们两个都不咬人,特别乖,有人拉着就不那么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