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揣着一把榔头来撬锁,那我能让么?就算他是学长,那也是不对的!我们俩就打起来了,然后我胃里翻滚,吐了他一身,他没忍住,也吐了...其实我本来吐两口就得了,但是场面过于...过于...过于凶残,我们俩谁也停不下来。”
知道了真相的三个人:“......”
毛非真情实意:“庄强,你想喝什么,我请你,豆浆行吗?”
庄强抬头看他:“我想问问你,毛非,你到底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你要是把画给他了,能有这么多破事?”
毛非被教训得往被窝里缩了缩,总不能说因为一颗春心被利用吧,他觉得庄强可能无法接受这种冲击,搞不好又要吐的。
他弱弱道:“你想象不到的原因,别问了,我错了。”
庄强恨到:“你错哪儿了?”
毛非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不该把画放在宿舍吗,还是不该被人耍之后也耍人吗?
冉青替他答:“错在他眼光不好,你别问了。倒是你昨晚,听隔壁说你收拾到半夜,辛苦。”
庄强重重一声:“哼!”
夏肖骁还是费解:“我还有一个疑问,你怎么说吐就吐了?”
庄强脱去外套往床上爬,说:“我刷完牙看见毛非烧着了,吓得一口牙膏水咽肚里。”
毛非再次真情实意:“豆浆米粥豆腐脑,我请你。”
“我请你闭嘴!”庄强钻进被窝,还是恨恨的语气,“都是你搞出来的事儿,你要深刻反思!”
没动静了,好像似乎以极快的速度睡着了。
毛非的脑袋还搁在床头护栏上,下巴压着手背,压得嘴唇嘟起,委委屈屈的。
夏肖骁安慰毛非:“不怪你。”
冉青也说:“怪那个社长,什么狗东西。”
午觉稍微睡过头了。
庄强实在是困,关掉闹铃后又眯了三分钟,然而实际上,已经过去一刻钟。
他跳起来就跑,不然占不到好位置了。
毛非也着急,他翻抽屉翻柜子都找不到暖宝宝,冉青和夏肖骁等在门口,一个应付路过同学的好奇心:“诶昨晚到底咋回事?”
夏肖骁一概道:“保家卫国,守护正义。”
另一个给毛非出主意:“别找了,等会儿路过超市进去买新的。”
毛非赶忙提上雪地靴,抄上书嚷着“走走走”,差点忘记病假条,一个急刹车折回去,把假条揣兜儿。
希望新来的代课老师好说话不多问,利索索地提起笔给他把假销掉。
一路朝教学楼走,快走到超市时毛非的脚丫子已经冷得难受了,他把书给冉青:“你们去占位置,我自己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