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也掉到床边去了,庄周将他剥了个干净,一边享受毛非给他撸,一边低着脑袋到处啃咬,咬到挺翘的乳尖了,粉色的,诱人可爱,随便一碰就会要它的主人挺起腰想要挣扎,完全是敏感到不耐玩弄的样子。
庄周探舌舔上去,登时就让毛非的呻吟变了调,手心也捉得紧,连带着弄疼了庄周,他惩罚一般叼住这枚果子轻轻研磨,“啊...别...啊!啊嗯...”毛非只感觉滚在了一层一层的牛毛尖儿上,浑身都泛起激灵。
毛非不给他撸了,双手都用来推搡他,推不动分毫,转眼另一颗乳尖也被叼住宠爱,快感尖锐地直冲头顶,要他忍不住去捉庄周的头发,连脚后跟都踢蹬在床被上胡乱挣动,那根硬邦邦的性器抵在庄周的小腹上,不知何时已经浪成了湿透的模样。
“唔...啊哈...”作恶的唇舌终于离开胸口,毛非大口喘息,眼睫湿漉漉地颤抖着,他垂眸看见庄周越亲越往下,两条大腿被他捞起来,手心抓在腿根上又揉又捏,毛非隐隐有种预感,期待又惧怕地求他:“庄周...不、不这样...你---啊!!啊...”
竖在小腹上的性器被亲了一口,随后就被吃进了热烫的口腔里,庄周在给他咬,不知道是这个认知太过冲击,还是第一次口交的快感太强烈,毛非被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手指紧紧捉在被子上,大腿根也颤得不成样,等他回过神时只听见自己又浪又急切的叫床声,“啊!天啊...呜!唔啊!”
庄周没让他享受太久,他吃了满嘴的咸腥味,一吐出来就重新覆到毛非身上去,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接吻,毛非呜咽着承受凶巴巴的吮吸,手着急地往下摸,想要给自己撸,他正是爽得不行的时候,性器一大股一大股往外冒出些乱七八糟的汁液,好想被摸,想继续享受快感。
庄周没让他得逞,半路就把他两只手拦住了,那么细的手腕,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压到头顶上去,毛非又气又急,难耐地挺起屁股往庄周身上贴,倏然间被握住了一瓣屁股,“好乖,”庄周啄吻他的唇瓣,“不浪,马上就给你。”
“给我,给我...唔!”屁股被掰开一边,穴口上抵住了炙热勃勃的一根,毛非吓得不住挣扎,奈何双手被束缚着,叫他哪里都逃不掉,他失声道,“润滑呢!你别进来,还没...啊!”
“别怕,我们试一试。”庄周慢慢用力,看身下的人只能大敞着双腿艰难地承受他,心里就爽得无以复加,“还记得么,那天晚上到后来,你湿得大腿上都是。”
毛非难堪地呜咽着摇头,眼睛都委屈红了,没有润滑液的缓冲让他的感觉格外清晰,被强势地撑开,一寸寸侵犯进来,晚饭前才做过一次,甬道里适应地异常快,高热又紧致,将这根耀武扬威的大东西吞吃到最深处。
当完全契合时,毛非已经弓着腰肢微微失神了,嗓子里可怜兮兮地呜咽着低吟,庄周也被他夹得倒嘶气,有点疼,也爽得要命,他松开毛非的手腕揉一揉,又捧着毛非的脸蛋揉一揉,柔声唤:“非非。”
毛非鼻尖抽息,湿润含情的眼睛慢慢回神,刚一看到庄周就忍不住要扁嘴巴,庄周俯下身去跟他贴脸,坏人做完了开始做好人,抱着哄:“乖宝,贴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