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页(2 / 2)

非非 愁云伤疤 1056 字 7个月前

    毛非换到幽幽的暖黄色小灯,照不亮,昏暗暗的:“这个最好,正好也不打扰含羞草睡觉。”

    灯光没打扰,但是他似哭似喘的低吟打扰了。

    庄周格外温柔,一边讲着肉麻兮兮的情话,一边做着水磨工夫般慢悠悠地弄,弄完了,抱着酒醉一样的毛非泡进浴缸中,他叼着那瓣烧红的耳垂喃喃:“还记得你说洗碗么,弄脏它,然后洗干净,下次再弄脏它。”

    毛非舒坦地眼皮都不愿意掀,趴在庄周肩窝“唔”一声哼道:“不是我,我不是。”

    庄周轻笑:“那是谁啊?”

    毛非学舌:“是谁啊?”

    水热烫,按揉在后腰上的手心也热烫,毛非享受至极,指尖抓抓庄周的锁骨,好色,又往下抓抓庄周的胸肌,没忍住咧嘴傻乐起来。

    他问:“我是不是生姜的替身啊?”

    庄周被问笑了,又听他咕哝:“找了好久的声音,你还来吧台看我...不是他吗?”

    庄周捏起他脸蛋,“不是。”说罢啄他嘟起的唇,“八竿子打不着。你说你成天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呢。”

    毛非挣开他的手又趴回去,心里美滋滋,忍着,陈年老醋道:“想你们一起浇花,但没想到他会摔花盆...还想过你们一起撸猫,你左边抱他右边抱猫,天伦之乐。”

    庄周噗嗤笑道:“天伦之乐是这么用的么?啊?”

    “天天都有无与伦比的快乐。”毛非一面胡说八道一面反手摸索他手腕,往自己后腰上引,“还要按按,还酸。”

    庄周依着他,语气却沉了下来:“后天你就能见到花旦了,见到它之后,你会发现它尾巴只有半截。”

    毛非愣住,一下子冒出来特别可怕的猜疑。

    “是他剪的,和我吵架的时候正好在阳台,花架上放着我修剪花枝用的剪刀。”

    毛非太生气了,气得撑着庄周半直起身,望着他怒骂:“卧槽!!他还是人吗!”

    庄周眼尾有点红:“所以我没再忍受他。”

    只是想想那血腥残忍的场面,毛非都感觉自己的尾巴根好疼,他圈住庄周的脖子同他蹭蹭脸,安慰道:“别想了,不是说分了三年了吗,我不问了,我没有好奇心了,我以后都不问你了。”

    庄周却仍是回忆:“他成绩很优秀,他们导师家的猫生了一窝,看他喜欢,就送了一只。刚不大点,两个月,正好是在他割腕几个月之后抱回来的,正好陪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