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喵呜?”
毛非恼羞成怒:“是我!”
先清创,消毒,从头到脚就一条四边内裤遮羞。
医生拿着碘伏棉团小心翼翼地处理,庄周就用小盆装清水,拧一条半干的毛巾为他一点点擦干净洗干净。
毛非咬着唇,不太敢看庄周。
刚刚脱掉上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可能会这样的,他一直忍着,他的腰侧很痛,青肿落在那段白皙的腰身上简直触目惊心。
还好没有伤及骨头和内脏,是软组织挫伤,云南白药就能治好。
伤口大大小小,见血的就属手腕上的那几道抓痕最严重。
医生撒了些药粉上去,再缠上两圈白纱布,叮嘱道:“不能碰水。”
不等毛非点头,庄周哑声道:“知道了。”
医生走了,过几天再来。
花旦和小生大着胆子凑上来嗅毛非,又被刺鼻的药水味熏跑。
庄周半跪在沙发旁,他托起毛非的手,指尖轻轻触摸在戒指上,明知故问道:“怎么戴上了?”
毛非嘟着嘴,又哭:“庄啊。”
庄周凑去又轻又疼惜地亲吻他。
毛非伸手抱住他,不满意那轻飘飘的力道,张开口朝着那两瓣颤抖的嘴唇咬下去。
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混着咸涩的泪水,谁也没停。
半晌,毛非哭得越发止不住,连接吻也安抚不了他悲伤的心情。
庄周把他拥进怀里:“对不起,又要你受委屈了。”
毛非使劲儿点头,哭腔道:“我好委屈。”
庄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毛非抽抽鼻子:“纸。”
庄周就松开怀抱,给他拿纸拧鼻涕。
毛非又吩咐:“想洗头。”
庄周就把他抱去浴室里,给他搬个小板凳,让他伏在浴缸边给他淋水洗头发。
水流是咖啡色的,让毛非想起红烧肉汤汁拌饭。
他不扶着浴缸了,他去抱庄周大腿:“哥哥,我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