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塔娜真正注意到的是克拉克·肯特。她是一个魔法师，而超人基本魔抗为零这件事情，扎塔纳通过一位老朋友偶然知道的。

这位老朋友是维山帝的魔法师史蒂芬·斯特兰奇。史蒂芬·斯特兰奇他看过世界上很多个平行宇宙，100个平行宇宙里面，有99个超人都魔抗为0。

“那剩下的那个呢？”毕竟涉及到了关于魔法与正义联盟的事情，出于好奇，扎塔娜曾经这样锲而不舍的追问。拜托，她是真的很好奇。

史蒂芬·斯特兰奇神秘一笑，最终还是告诉了扎塔娜他所掌握的真实:“剩下的那个，当然就是咱们这个世界的这个了。别人家超人抵抗魔法，要么靠运气，要么靠科技，咱们这个世界的超人抵抗魔法……靠抱他老婆大腿。”

有的人长得人高马大的，怎么还吃媳妇儿软饭呢？

扎塔纳忽然想到了曾经史蒂芬·斯特兰奇跟她吐槽的关于克拉克·肯特的一切。看向偷偷藏匿在观看演出的人群外围的蝙蝠侠版超人，扎塔娜脸上浮现了一丝一言难尽。

总感觉，和别的平行宇宙相比，他们这儿的布鲁斯·韦恩好像更信任克拉克·肯特一些。扎塔娜相信，如果不是足够信任超人，蝙蝠侠是不会轻易让超人穿上自己的制服的。

如果布鲁斯·韦恩在这里，他一定会告诉他的小伙伴——拴上了链子的，哪怕是个恶犬，危险系数也的确降低了一些。而沈一亭，就是那个平平无奇的驯兽师罢了。

非常不巧的是，布鲁斯·韦恩作为掌握了沈一亭家长电话号码的男人，他现在完全有信心可以掌控拿捏一个东方小女修外加她的氪星大狗狗。有这样的把柄握在手里，布鲁斯·韦恩上对待克拉克·肯特的时候，当然充满了松弛感，也不再那么严防死守了。

所以说让蝙蝠侠信任超人的原因，归根结底原来是因为掌握了白泽的电话号码吗？这一波，白泽他在大气层。

铜头人哪知道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台上戴着高礼帽、穿着燕尾西装的女人已经心思百转。他今天晚上就是要制造一点混乱，搞上一点事情，为自己的圣诞节助助兴。

当然，铜头人只是lo，但是却也不是傻子，他的朋友早就告诉了他蝙蝠侠现在在城东，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来到城西的这个魔术表演现场。

在十多年和蝙蝠侠斗智斗勇的过程中，这些些哥谭的反派大概也了解蝙蝠侠只是一个体能强、战术精通的普通人。他不会瞬移，也只是血肉之躯，虽然依旧是哥谭挥之不去的恐惧，但是一旦认知到对方是一个普通人，那些反派们搞起事情来，仿佛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一些。

从这一点上来说，铜头人的确就是哥谭的底层，但凡他稍微和那些被蝙蝠侠反复送进黑门监狱与阿卡姆的超级罪犯们接触过，就不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无知者头铁，无知者无畏。

在扎塔娜挥舞着魔棒炸出了一串绚丽的烟花，众人即将度过一个美好的圣诞夜晚的时候，铜头人忽然跳上了舞台，伸手就抓住了扎塔娜刚才变出来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