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伟大的达克赛德降临的时候,你们就等死吧。他信誓旦旦地想道。
索然无味地看着战争结束,洛基正想问他们接下来做什么,背后响起的一个声音却让他头发发吗心里一紧。
“洛基,你回来了。”
不是问句,对方很肯定这就是她的孩子。
他一瞬间想钻进还没完全消失的缝隙逃走,却被一双手拉住。
是身边这个恶毒的女人,果然,之前觉得她有些顺眼是个误会。
“洛基?”见他不出声,弗洛伊走了过来,得到了若娜热情地问候。
可恶,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和我一样慌张吗?为什么还心情颇好的样子。
对洛基的无声愤怒视而不见,若娜欢快地和弗洛伊站到了一起,像是第一次见那样打量着他:“以前只是听托尔说过,没想到我真的和他弟弟长得很像。”
演,你接着演。憋着一肚子气的洛基想道,脸上挤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刚刚我也吓了一跳呢。”
他已经想磨刀霍霍杀了这个女人了。
不记得谁说过,人生往往充满戏剧性,未知的下一秒是未知的惊喜。
赶回阿斯加德的托尔看着眼前的洛基,再看看另一边的性别变换版,陷入了混乱——也可能是超人把他打飞的时候影响到了大脑的运转。
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他经历这样复杂的事情。
“昨天没来得及说,我给你的朋友安排好了房间,就在你的隔壁。”弗洛伊对若娜的态度相当温和,对洛基则是要严肃一些:“至于洛基……有些事需要你解释一下。”
很难说蹲阿斯加德的监狱和做恶毒女人的蛇哪个更坏一点,如果一定要细究,那么洛基选择变成蛇后炸了监狱。
弗洛伊单独留下了他,同时让一直不在状态的托尔带若娜去休息。
洛基在若娜经过自己时竭尽所能地朝对方使眼色,希望她不要突然对自己用魔法,尤其是话说到一半的时候。
若娜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跟着托尔在神宫长长的走廊七绕八绕,最后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偏僻,安静,没有守卫,鲜有人来,感觉被自己连续戏耍了多次的雷神要表演雷霆之怒了。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托尔用胳膊卡着若娜的喉咙,把她逼到了墙角。
两个人的距离变得十分之近,再加上生气的大狗狗比平时更为诱人,这让某人很想干点出格的事。
“我是你弟弟——好吧别生气,我实话实说还不行。”她摆出了相当诚恳的表情,眼睛里也充满了真诚:“其实,我是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