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他们都不在了。”查尔用哀伤的语气说,远在学校的几个变种人同时打了个喷嚏,然后不得不继续应付着上门来要人的两个阿斯加德人。
“是吗?”若娜将信将疑,不过质疑别人的生死不太礼貌,她便没有多问,而是道:“你的腿也是那个时候受伤的吗?”
“嗯。”他淡淡地说,不知是因为朋友的死去而伤感,还是根本就不想在聊这件胡编乱造的事。
“可你看上去很习惯这种生活,”她指的是对方对轮椅的使用,“我昏迷了很久?”、
“我适应环境的能力很强。”查尔凑过来吻了吻她,依旧是习惯又自然:“相信你很快就能适应现在的生活。”
他说完便出去准备午餐,餐厅还是厨房很快传来清洗蔬果的水流声和切菜声。
继续在床上躺了会儿,大脑放空的若娜觉得让他这个腿脚不便的干这干那有些过意过去,正好自己的脑袋也没有之前那么疼了,于是便想出去帮忙。
她揉着脑袋起床,身上的病号服大了两号,刚下床的时候差点踩到拖在地上的下摆。
勾了勾领口,幸好里面的衣服是自己的。
若娜所在的房子是一间两层的木屋,门外也用木头搭着阳台和边廊,再远一些还有篱笆围起来的花园。
她觉得这样的场景以前也出现过,自己似乎曾经住过这样的地方。
安静,偏远,远离人群和城市。
轮椅上的查尔看着菜谱一样的东西皱眉沉思,手里握着崭新的菜刀,清洗池边放着几个切得不太美观的番茄。
看上去他在厨艺上的造诣不怎么样。
若娜靠在门边看了会儿,在对方快要祸害完所有番茄的时候走过去:“我们中午就吃这个吗?”
她伸手戳了几下那些皮开肉绽的番茄,手指顿时沾满了橙红的汁水。
“对我来说,学会做饭的确难了点。”查尔无奈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然后抓住她的手一起在水流下冲洗着,说他们一会儿出去吃。
“我还以为这里就我们呢。”若娜说,这片森林的树木都很高大,不像是在近郊。刚发现这点的时候她慌张了一下,暗暗想道自己该不会是被查尔软禁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往这个方面像,仿佛以前真的——一股疼痛从大脑深处传来,若娜捂着脑袋低呼了一声,身体也失去了支撑的力量。
她倒在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头顶的天花板像万花筒一样打转,阳光也变得刺眼。
“小娜。”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听清了耳边的声音。
若娜困极了似的眨眨眼,发现自己现在躺在查尔的怀里:“我晕倒了吗?”对方的手按在她脑袋两侧,像是在给她按摩舒缓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