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西张开手抱秦生的腰,小声,“疼。”
秦生蹲下身看他的脚踝,按了按,“很疼?”
阮西又摇头,“不是很疼,但是疼。”
秦生捏了下阮西的后脖颈,“能自己去洗手吗?”
阮西试探地撒娇,“您帮我。”
秦生带阮西去卫生间洗手,还监督他,“七步洗手法,好好洗,手背手心,指甲。”
阮西耳朵红,呐呐,“先生,我都十九了……”
秦生扯下毛巾帮他擦干净手上的水珠,“二十九了在我这里也是小辈。”
阮西确定秦生没生气,一下子胆子又回来了,光脚踩到秦生的鞋上,“先生,生日快乐。”
秦生笑了下,抱起阮西,“嗯。”
吃完面,阮西过去拆了蛋糕盒子,把刀给秦生,“先生,您来切。”
秦生不太喜欢吃蛋糕,奶油太多了,他从茶几下面抽了本杂志出来,“你吃。”
阮西缠着他,“不行啊,要您来切第一块的,切完了不吃再喂给我。”
秦生掀起眼皮看阮西,似笑非笑。
阮西摸不清秦生的意思,他们一直没挑明,抿了抿唇,缩到秦生怀里,“您是不是觉得我黏您过头了。”
“可是是您主动在我爸妈面前说您是做老板的,那天晚上,我还说了让您别那么有钱……虽然我爸可能也会问,但是您先主动说的啊。”
“您不能嫌我黏您。”
明明知道阮父阮母会察觉到他们的关系,但秦生还主动说了,不光这些,还有之前带阮西去见他的朋友。秦生从没有模糊过态度,没有暧昧不清。
他给阮西的一开始就很明显,阮西看到了,也明白了,所以他无所顾忌地面对秦生,享受这份秦生给的偏爱。
秦生的门向他开着,他为什么不进去?
秦生合上杂志,切了一小块蛋糕下来,喂阮西,“我不是说这个。”
他刮掉阮西嘴角的奶油,“是你最近好像补太多了,有点旺盛。”
阮西脸腾地红了,秦生说他,说他……浪。
“骨头汤才不是补的。”阮西搂紧秦生,“而且,我年轻啊。”
秦生:“也要节制点。”
秦生知道阮西害羞,没就这事多说,让他吃蛋糕,随后早早休息了。他们两个现在一直睡在一起,几乎快要养成习惯。
十月末,阮西用周末回剧组拍戏,把剩下的,还有几个需要重新拍的镜头拍完了,正式杀青。李导照例找他聊了几句,说有机会再一起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