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了哪种?”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秦鹤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淡定道:“缺钱。”
程跳翻了个白眼:“我信你个大头鬼!”
这个神棍当初救他的时候收费是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三,其中三块钱是认他为干儿子的费用。
不说别的,就单单这一笔单子都够正常人赚好久了,可这货居然还有底气跟他说自己缺钱!
“我朋友就住在这附近,我直接去他家帮你看看什么情况吧。”秦鹤笑眯眯地说道。
程跳疯狂地点头,他坐在这种车子里简直难受死了,感觉自己跟个拉丁鱼罐头一样。
当车子开进一个高档小区时,门口的保安看到这辆老年代步车时,显然也是十分的震撼的。
但秦鹤却跟刷黑卡一样,潇洒地刷了一下出入卡,然后淡定地跟着车旁那辆银色的法拉利一起开了进去。
程跳忍不住捂脸,他总觉得有股迷之的羞耻感,明明最尴尬的不也应该是他啊!
“少年,心态要放平一点,人啊要做得起法拉利,也骑得了自行车。”秦鹤乐呵呵的笑道。
程跳了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抱歉,那我宁愿骑自行车。”
将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后,秦鹤拔出了车钥匙潇洒的踏出了车门,程跳咬着牙将自己的脚先蹬出了车门,然后才艰难地挪了出去。
他们上电梯的时候碰巧又遇见了那位法拉利的车主。
程跳面无表情地带上了蓝牙耳机,假装自己在听音乐。
“这就是我干儿子。”秦鹤很自然地靠在了电梯墙上冲那人抬了抬下巴笑道。
程跳微微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你好。”那个带着金丝边眼镜框的男人对着程跳勾了勾嘴角。
等上了十八楼,跟着那人一起进了客厅之后,程跳这才终于相信对方的确是秦鹤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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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上身趴在沙发上已经五分钟了,程跳恼羞成怒地看着笑瘫在地上的秦鹤。
对方原先说想给他背后纹道符文驱驱邪气,结果他上衣刚脱下那货就开始笑。
不就是一只皮卡丘吗,有什么好笑的!
秦鹤忍着笑,手有些颤抖地给放在桌面上的那一排金针消毒,他起先都想好刻个什么图案了。
这突如其来的皮卡丘,一下子就打乱了他的全部计划。
将那一排金针分别扔进了两个不同的小碗当中,他对着程跳挑眉道:“我纹身技术绝对比这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