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是只味觉发达的鲶鱼兽人,见他一口喝完了,脸上难掩的震惊。
端碗出去时,还在想,教父手下的人果真都是汉子。
“我,我……”他连着说了两个我字,才顺畅地开口,“对不起,之前犯你了。”
日天日地的青蟒回了庄园,整天整日地给自己添过麻烦的人道歉,等今晚见到柴雪,他估计还要挨训。
郎珠摆摆手,“比起你帮我哥哥的忙,那算是小事儿。”
她完全不在意。
郎珠也是半只脚进娱乐圈的兽人,又受着自己哥哥的开放教育,多少察觉出了一点佘文的心思。
仅仅是察觉。
毕竟就那么简单的一个举动,误会可就不好了。
来的路上,她先去柴雪那儿问了下。
佘文估计自己都没想到,庄园里最迟钝的一个,也在教父的提点下,懂了他那点小心思。
没有提前告知柴雪,柴雪就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隐瞒。
该知道的,也没有不该知道的,反正全都知道了。
穿着高开叉的旗袍,郎珠却也少见的,没有规矩地坐着。
右腿翘在左腿上,穿着高跟的白玉足轻晃着,吸引着佘文的视线。
蛇是条绅士蛇,他想看,又不能看。
忍着,还是瞥见了那么一点。
高开叉的地方,布料滑落,露出点儿快靠大腿根的肌肤,上面有一圈红痕。
带着菱形的斑斑点点。
不用说,是他勒的。
佘文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怎么当时就用了那么大的力气?片刻的后悔后,又是爽快,梦了这么久,终于盘上去了。
他不是个迟钝的人,隐约明白郎珠的意思,“郎……”
“想盘第二次吗?”郎珠突然问。
除却上学时的几段情窦初开,不成气候的恋爱,郎珠很长时间没有交往过一个男朋友了。
佘文她不讨厌。
因着幼时,他来家里照顾过她的那段日子,她也是对他有些好感的。
但试无妨。
蓦地被惊喜砸中,佘文以为自己在做梦,偏头露出左耳,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郎小姐方才说什么?”
“我问,”她还算有耐心,“你还想盘第二次吗?”
确认是真的后,佘文沉默了。 要让郎博知道,他得被擅长近身战的狼,给打个半死。
但古人有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想。”他定定说道,又眨了下眼,“但不能白盘。”
郎珠笑,她也没打算让他白盘,“还想怎么样?”
“把我赔给你,”佘文指了指自己,“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