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大摇大摆地进来,靠坐在沙发上,对池慎张开双手,“池先生,到底是精打细算的上京人。”
不同于他的没规没矩,池慎在他对面端坐,问:“喝茶吗?我从国内带了点儿安岭过来。”
约翰翘着一只腿,不给面子地对一旁的穆十陵说道:“沃勒曼,谢谢。”
房子是他准备的,酒柜里备了哪些酒,他比池慎更清楚。
穆十陵有着在教父身边的傲气,站在原地没动,直到看见教父的指尖点了点金角翼龙头,他才转身去酒柜那边。
高度数的沃勒曼只有酒香闻起来不错,喝下去没一会儿,就会开始上脸。
约翰显然是喝惯了这种,脸上没有一点反应。
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面上后,他用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颚,咂了下嘴,“封了港口和航班,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一个星期的亏损,换算下来,能有上亿多匙吧。”
池慎呷了口安岭,轻轻地放下,“亏点儿就亏点儿,上京的人有句老话,破财免灾。”
联盟国里,有他们的国家,还有利坚国。
没有一方发起的话,不会轻易交战。
谁都不愿成为历史上的罪人。
德特里斯克堡的气体疫苗研制出来了,是要明着放出去,还是暗着放出去,就等着他们国内的反应。
毕竟以现在的科技,再不是简单的战火交战了。
但上京先以国内出现大规模传染病为由,封闭了所有可以出去的航线。
一个炮硬生生闷了回去。
他们早就安排了人埋伏在上京,现在锁着,出不去进不来,真正改变基因的气体疫苗不能送到国内,也都着急了。
“就是不知道池这些钱财破得值不值……”他掀起眼皮,冷冷瞧了池慎一眼,“池先生身上的病灶,消了没?”
外面进来一帮穿防护服的兽人。
柴雪看着教父的手,没有等到需要的指示,便收回了目光,静观其变。
其余的国家,多是纯人给兽人打工,它们倒是反过来了。
穿防护服的兽人,不会说上京的语言,操着一口外语,靠近池慎,“池先生,请配合我们的检查。”
屋内被他们喷洒了大量的消毒液,接着就地对池慎进行了采样。
三个小时后就能出结果,约翰没走,坐在位置上,把玩着玻璃杯。
穆十陵看烦了,伸出手压住杯子,又给他往里面倒了沃勒曼。
约翰浅笑着摇晃酒杯,“利坚国的经济,多是出口贸易……有钱大家赚,吞下金角翼龙的池先生,应该比我懂这个道理。”
池慎喝光了杯里的茶,“对外贸易的干扰因素有很多,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还有两个小时五十分钟,”约翰看了眼表,“池先生不如给我讲讲,你们上京人的生意宏图?”
两个小时五十分钟。 他逼着池慎说出国常院做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