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福眺望向姐姐房间方向,随后很快收回视线,当无事发生。
前头如此一来,喧闹起来。
声音传递到后头,让苏千轶听得分明。
书房里,春喜听到声音,惊讶了一下:咦,公子提早回了?原先没说今天就回。还好我听说他们早已备好了住房。
被褥要晒,东西要清扫,否则常年不住的屋子没法住人。
苏千轶朝书房门口张望了下:你说我要去前面迎接他么? 春喜忙阻拦:可千万别。小姐你这样会吓到他。往常最多吃饭的时候碰个面点个头。以前从国子监回来,小姐也没去专门迎接过人。
苏千轶问:那你说,他会过来看我么?
姐姐生病,怎么着也该来看一眼?
春喜迟疑,还是按照往常推测:小姐,少爷小时候生病,你就看过他一次。后来再没看过。这关系疏远到不太讲礼。
苏千轶:她和弟弟关系怎么听着相当不好。
她勉为其难点了头:好吧。既如此,下回吃饭时再见。见不到就算。
在书房待久了,苏千轶听够春喜说外面发生的事,起身朝着春喜招手:我们去院子里逛逛。吹吹风晒晒太阳再回去。
春喜从椅子上起身跟上:是。
一主一仆从书房转道院子。苏千轶很快步行走到晚上几个人翻墙处。她娘来自江南,她爹比较正经。想来两个人是绝对猜不到自家女儿,隔三岔五在家里私会外男。
还不止一个。
除了太子侯爷还有花阁的人。
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瓦片,隐隐感觉瓦片好像又被蹭掉了一点。
再这样下去,怕是得找人修复一下。不然看起来太明显,一看就是有人翻进翻出。
苏千轶低头看了眼院子地面。
地上是石与泥相错。下雨天雨水下渗,只要踩在石头上就不会沾染到泥水。平日里路面干燥。人落在泥地上也不会留下脚印痕迹。
就是翻墙进来落地的这块泥地,土有些过于夯实。
太子不会这几天还是天天上门?他皇宫里这么自由来去,难道陛下不会察觉?察觉了不会说他?以及,他来了之后也见不到她,上门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