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骂道。
真是煮熟的鸭子飞了般的扫兴。
我一把推开了身后解开裤链、正用手撸硬鸡巴的男人,两三下理平了超短裙的裙摆,在男人错愕的目光下,丢了句“哥哥要想打炮,明天同一时间不见不散”,脱下十厘米的高跟鞋向后一甩,拔腿就跑。
05
你问我为什么要跑?
那就要从政府对我们站街从业者的规定说起了。
虽然站街合法了,但公众却承袭了地球纪年时的传统观念,为了让公众满意,政府便要求所有站街从业者必须在警署登记,并课以重税——
每赚两块银河币,就要给政府一块的税钱。
我……当然没舍得。
我也不是全职干这一行,于是想了个对付的招儿,来到黑域这种不受政府直接管辖的地界,做起了不在警署登记的、世人口中的“野鸡”。
06
我跑得很快。
机械的程式声消失在了身后。我躲进了一尾黑巷内,筋疲力竭地靠在墙壁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巷子里很昏暗。
就像黑域里的其他街巷那样,颓废的、破败的,看不到一丝未来的光亮。
这是被世界抛弃的地方。
也是流浪的loser赖以谋生的地方。
我向着巷外看去,昏黄的路灯,仿佛是地球纪年留下的古董,投下了创世纪前的影子——与那遥远的夜色中,凌空而建的天之城(theityofeaven)构成了这世上最极致的阶层缩影。
天之城。
那是平民们永远无法想象的、另一个世界,它由帝国的财富堆积而成,却又几乎与所有人无关。
它不属于这个帝国。
它属于自由科技集团。或者说,它只属于掌控集团的、那几位站在人类之巅的权贵。
他们把持着整个银河系的、几乎所有的财富与资源,再开发出各领域内最尖端的科技,以统治数以百亿计的平民。
我努力地平复起呼吸。
烟花正在天之城的上空绚烂绽放。那是威力堪比三级爆裂的核烟花,每一簇都价值几百万银河币,就这样廖廖数分钟,已流光溢彩地烧掉了上亿银河币。
然而,对于身处天之城的权贵们而言,这也不过是最百无聊赖的、饭后消遣时的背景音乐而已。
【渣胖的话】:
发点子存稿,搞点子简单粗暴的粮恰恰~
and明天同一时间还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