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刚刚喘匀,我忽然发现扔在一边的麻袋在微微的蠕动,里面还传出微弱的呻吟。
加仓也发现了那边的动静,抬起身喘着粗气说:“你们弄来的宝贝是什么模样,我还没见哩!”说着站起身就把麻袋拉了起来。
这一拉,麻袋像活了一样扭动起来,里面闷声闷气的呻吟也激烈了许多,声音里透着急不可耐的焦躁。加仓急切地解开麻袋,马上就愣住了。
首先露出来的竟是半截雪白的屁股,连两片臀肉之间深深的股沟都看的清清楚楚。在股沟中间,露出一小截暗褐色的木橛。
加仓看清那木橛是塞在女人屁眼里的,纳闷地看了我们一眼。旺堆这时凑过来指着我说:“是这家伙搞的鬼名堂。”
我一边帮着加仓往下褪麻袋一边笑着回敬他:“废话,你那泻药那么厉害,要不是老子想的周到,把这个小洞洞堵上,一路上汉人跟着臭味也能追上来,咱们谁也跑不了。”说着,麻袋全褪了下来。
给绳子捆的结结实实的女县长呼吸急促、面色青紫,由于嘴堵的严严实实,痛苦的呻吟只能在嗓子眼里打转。我一看,赶紧解开了她脑后的绳子,掏出她嘴里的破布。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贪婪地呼吸起来。这娘们显然早已恢复了知觉,但刺眼的阳光让她一时睁不开眼。
加仓盯着她的脸道:“还真是个大美人啊!”旺堆把横捆在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让她平展开身子。身子打开的一瞬间,我听到她的肚子里发出巨大的肠鸣声。
我刚要笑出声,仰在地上的女县长却凤目圆睁先发了话:“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架我?快把我放开!”
我心里暗骂,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摆县长架子。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女人肚子里又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我们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在我们的笑声中女人脸刷地红了,满脸尴尬和焦,喘息着叫道:“快快放开我!”
我忍住了笑,抓住她的齐耳短发提起来,让她看着我的脸。我知道她肯定内急,但我不急。我故意不紧不慢地问她:“认识老子吗?”女县长漂亮的凤眼眨了两眨,满脸疑惑地摇了摇头。
他妈的,我心里暗骂,你毁了我的家业,倒认不出老子是谁了,这次我要让你记住我一辈子。
我用力捏住她白嫩的脸颊,故作轻松地问:“记得卓玛吗?”
我的话音未落,女县长的脸色就立刻变了,嘴唇哆嗦着喃喃道:“你是然巴家”
我冷笑一声:“这回知道我是谁了吧?我也要让你尝尝从天上掉进地狱的滋味。”
女县长突然疯狂地扭动着身子大叫:“你放开我人民政府不会饶恕你们的”
我啪地扇了她一个嘴巴,恶狠狠地对她说:“你以为你是谁?是老子饶不了你!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不是什么狗屁副县长了,你就是老子胯下的马,任老子骑任老子跨。你要是把老子伺候舒坦了,说不定会赏你痛痛快快的去死。要是惹老子不高兴,当心扒你的皮!”
女县长显然没有适应眼下的处境,扭着身子还是一个劲地叫:“放开我快放开我”
我心中暗想,这个女人不给她点颜色看看,看来她是醒不过梦来。想到这,我朝旺堆使了个眼色。
我们两人一人一边抓住女县长的胳膊把她提了起来。她跪在地上还在不停的挣扎。我把手伸进两团肉丘中间的股沟,捏住露在外面的木橛子的头摇了摇嘲弄道:“田副县长现在肚子里不好受吧?”女县长的脸立刻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但并没有服软求饶的表示,只是一个劲的扭动身子拼命挣扎。
我故作大方的说:“虽然我和你有血海深仇,但我是个大度的人,尤其是对女人。既然田县长有难处,我就帮你解决吧!”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和旺堆一起把女人的头按在地上,强迫她把肥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来。
加仓抢过来把她掉了半截的裤子扒到底,白花花的大屁股整个露了出来。
这女人真是天生的犟种,被我们下了泻药,肚子里闹的一塌糊涂,又给塞住屁眼颠了大半夜,肯定都快憋疯了。可我们要给她放出来,她居然还骂声不绝地死命挣扎。
我可不管这么多,我等了将近一个月,早就等着今天这精彩的一幕了。
我让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把女县长死死按住,我转到她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后面,抓住木橛子的头高喊:“小心,出货喽!”
女县长浑身绷紧,身子乱扭,拼命想挣开我的手,小小的屁眼也在不停地收缩,她声嘶力竭的叫喊:“不不行你们放开”她的话音未落,深插在屁眼里的木橛子已经被我拔了出来。
噗地一声闷响,一股浊黄色的液体从圆圆的小洞里喷涌而出,顺着山风一直喷到老远的地方。 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我们都屏住呼吸,吃惊地看着那黄色的粪汤像喷泉一样不停地喷涌。实在难以想象,这么个漂亮女人的肚子里居然装了这么多的东西。
女人的反抗明显减弱了下来,看来她确实给憋坏了。良久,小洞洞里喷出的东西变成了涓涓细流,可那个可爱的小屁眼好像还不满足似的一下下收缩着。女人的身子软了下来,呼吸也变得平顺了。
我拍拍那个圆滚滚的大屁股故意问:“怎么样田副县长,现在舒坦了吧?”
女人出了口长气,低声说:“给我把裤子穿上。”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她被我们玩成这副狼狈模样了,还忘不了发号施令,看来还得往狠里收拾她。
想到这儿我故意嘲弄地大叫起来:“看看,这么漂亮的女县长屁股可不干净哦。这像什么话!来,我们帮县长洗洗!”
旁边的三个弟兄其实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话一出口,马上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女县长架了起来。
女人脸吓的惨白,摇着头大叫:“不要,我不要洗你们给我穿上”肉乎乎的身子在弟兄们手里死命挣扎。
我们哪能这么便宜她,既然到了我们手里当然要听我们摆布。
我们连拖带架把女县长弄到后边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旁,把她的裤子扒到脚跟,不由分说将她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按在了清凉的水里。女人拼命的在水里扭动屁股,还不停地大叫。
我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胯下揉搓一边说:“叫吧叫吧,老子玩女人的时候就喜欢听女人鬼叫!当初卓玛也是这么鬼叫的”
我的话发生了神奇的效果,那女人的叫声一下低了下来,连挣扎的力量也减弱了。
我趁机把手顺着股沟往前摸,在麻扎扎的乱毛丛中摸到了那个让我想了多日的肉缝缝。我的手指立刻就捅了进去。
到底是熟透了的女人,那肉缝非常丰满肉感,里面的皱褶眼睛不看都能感觉出来。女人像被火烫了一样,身子猛地绷直,还想反抗。可旺堆他们几个早把她死死按住。
我的手指在那温暖潮润的肉洞里巡梭了半天,看看那几个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的弟兄,我不情愿地抽出了手指。
旺堆见我收了手,马上把手伸进了女县长的胯下,另外那个弟兄则火急火燎地隔着衣服揉搓起她高耸的胸脯来了。
一直到日上三杆,几个弟兄把女县长玩了个遍,待我们把她从水中拖出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软的几乎站不住了。
我们给女县长提上了裤子,把她扔在一边。几个人坐下来商量了一下,决定改为夜行晓宿。
现在白玉的汉人肯定已经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大概正没头苍蝇一般到处搜寻线索。他们的搜寻方向肯定主要在渡口一带。无人区这边他们恐怕做梦都想不到,就是想到了,也没有力量撒网捞人。我们只要不暴露行踪,就可以十拿九稳地把这个得来不易的战利品弄回营地。
为了避免功亏一篑,我们决定白天猫起来,专走夜路。而且一路上只吃随身带的干粮,避免任何与外人的接触。
商量停当以后,加仓说,这几天弟兄们蹲夜赶路都累的够呛,这条山沟的里面有一座猎人冬天歇脚的小木屋,我们不妨到那里去歇息,又隐蔽又安全。
他的提议大家都同意,于是把马牵过来,搭起女县长捆到马背上,我们一行人马就往山沟深处去了。
走了几里路,果然看见离沟底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小小的木房。
我们走到跟前,见门前满是枯枝败叶和野兽留下的痕迹,显然很久没有人来过了。看看里面,足足能睡下十几个人,看来这回能美美地睡上一觉了。
大家情绪都轻松了起来,卸下马背上捆着的女人,准备好好歇上一气。
谁知这时,这个刚被我们玩的七荤八素的女人却像吃错了药,拼命扭动着身体,死也不肯进房,还不停地乱喊乱叫。
看她那副不知死活的模样,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我们几个弟兄有个默契,这娘们弄到手后,玩归玩,但一路上我们不准备肏她。一来是想把她原汁原味的交给大营的弟兄们,二来也是担心节外生枝。现在看情形是她等不及了,自己找挨肏啊。
加仓这时也凑了过来对我和旺堆说:“看来还是得杀杀这娘们的锐气,不然一路上怕是难得太平。”他的话正合我意,我和旺堆交换了个眼色,决定就在此时此地把她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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