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人显然对我们的从天而降大吃一惊。车子轰地一声,猛地加速向前冲去。不过路窄弯急,车头撞到路旁的岩壁上,反倒停了下来。
我们从后面冲下去的十来个弟兄转眼就冲到了车子跟前。
突然,哒哒一阵清脆的枪声,已经扒上车帮的两个弟兄当即摔了下来,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其余的弟兄见状急忙趴在了地上。
车上的三个汉人有两个端着枪,其中一个还是连珠快枪,他们都在不停地朝后面射击。眼看车子又轰鸣着开始向前面移动,几个有枪的弟兄不顾一切地朝车上开了枪。不过慌忙中子弹打飞了,没有打中目标。
我站在山坡上,看见下面的情形,急的掏出一颗手榴弹,朝车子扔了下去。
轰地一声,手榴弹在车子下面爆炸了。
车子猛地一震,停了下来,汉人的枪声也停顿了一下。趁着这个空子,车子后面的弟兄忽地站起来,呐喊着冲了上去。
我看到车里的汉人又端起了枪,急忙招呼一声,带着山坡上的弟兄一边放枪一边猛地冲了下去。不等汉人的枪声再次响起,几个弟兄就饿虎扑食般的从高处跳进了车厢。与此同时,从车头方向冲过来的弟兄们也和驾驶室里的汉人扭打成了一团。
驾驶室那边先结束了战斗,开车的汉人被当场打死,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汉人被两个弟兄合力按在狭小的驾驶室里,扭过胳膊,捆了个结实。
车厢里十几个人扭打成一团,那个拿连珠快枪的汉人没来得及再开枪就被我们的人用枪托打了个满脸花。
另一个拿枪的汉人开枪打倒了我们一个弟兄,又用枪刺刺伤了一个弟兄的大腿。没等他回过手来,两个弟兄手里的长刀已经刺进了他的肚子。
另一个手里没有武器的小个子汉人和两个弟兄扭在一起,又踢又咬。很快,三个当兵的寡不敌众,都被我们的人扭住或按在地上。
弟兄们从腰里掏出绳子,把三个人结结实实捆了起来。有人揭开担架上盖的被子,发现上面躺了个伤兵,头上、腿上都绑着绷带,正瞪着我们呼呼喘粗气。
一个挂了花的弟兄两眼冒火,举起手里的长刀,噗地戳进了那伤兵的肚子,顿时鲜血四溅。他身边,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汉人正被两个弟兄拖起来往车下搡,见到血忍不住惊叫一声。
那叫声让弟兄们都大吃一惊,这竟是一个清脆的女声。一个弟兄伸手扯下他的帽子,露出了盘在头顶的两条小辫。大家都瞪圆了眼睛,居然是一个女兵!
所有的弟兄都下意识地去看其他的俘虏,三个汉人的帽子都给扯了下来。我们这才发现,驾驶室里那个俘虏也是个女的。弟兄们喜出望外,立刻围了上去,七手八脚往两个女俘虏脸上、胸脯和裆里乱摸。
两个女俘虏给摸的哇哇地叫了起来,弟兄们可不管那么多,几十只大手都伸向了这两个吓的浑身发抖的女俘虏。
撕拉一声,不知是谁撕开了那个驾驶室里拽出来的女兵的衣领,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那女人哇地一声大叫,拼命地扭动身体。可已经有几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衣领和衣襟。几个弟兄你争我抢,唰地一声,她的衣服给扯开了半边,一只白生生的大奶子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
这一下弟兄们都红了眼,一拥而上,把这个拼死挣扎的半裸的女俘虏按在了地上,三下五除二,给扒了个精光。
另一边的弟兄也没有闲着,围住另外那个女俘虏,拽腿的拽腿,扯衣服的扯衣服,眨眼之间也给她剥了个精赤条条。
自打从江边营地上路,弟兄们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沾女人的边了。现在面对这两个一丝不挂瑟瑟发抖的女俘虏,弟兄们的眼都红了,你拉我拽地争抢了起来。
我一看要出事,忙站了出来朝弟兄们喊:“都不许抢,人人有份!”
我看看天色还早,周围也没有什么动静,就决定把这两个女人就地干了。
驾驶室里的那个女军人显然岁数大一点,皮肤白皙,身材玲珑有致,胯下的阴毛油黑油黑的,两个奶子高高的挺着,被扒的精赤条条按在地上还骂个不停。
我当即点了十来个弟兄,指着那女俘虏对他们说:“这娘们归你们了,你们排队挨个来,谁也不许打架!”
我话音未落,弟兄们一阵欢呼,呼地围了上去,按胳膊扳腿,把那女俘虏两腿掰开仰面朝天按在地上,一个弟兄脱掉裤子扑了上去。随着女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条粗硬的肉棒已经势不可挡地插进了她的身体。
另外那个女俘虏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女娃,身材瘦小,梳两条焦黄的小辫,嫩生生的胸脯平平的,只有两个小小的鼓包,两腿之间光秃秃的,几乎没有毛。
她光着身子,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弟兄扭着,只会呜呜地哭。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下勾的我欲火中烧。我伸手去摸她滑溜溜的身子,她一边拼命地哭叫一边扭动着身子躲闪。
忽然我觉得有什么不对,这小妮子哭喊的居然是藏话。我仔细一看,这女娃两颊赤红、皮肤棕褐,原来她不是汉人,是个藏女! 我瞄了一眼从她身上扒下来的带着红十字袖箍的黄军装,气不打一处来。这帮穷骨头,居然敢去当魔教军!我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这时,周围的弟兄已经等不及了,大呼小叫地催促赶紧办事。
我四下看了看,车子周围地面狭窄,并且被那一群正在快活的弟兄挤的水泄不通,找不到一块合适的平地。
我忽然灵机一动,命两个弟兄攀上车厢,把担架连同那个还在喘着粗气的伤兵掀下崖去,腾出车厢里一片平地。我朝几个弟兄一挥手,几个人连拉带拽,把那个哭哭啼啼的光屁股女娃拖上了车。
一上车,我们就把这个光溜溜嫩生生的女俘虏按在了还淌着伤兵血迹的车厢板上。这女娃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嫩生生的身子让人看了直流口水。她的身子一沾厢板,立刻哇地大声哭叫起来,显然她已经意识到下面要发生什么了。
这时下面忽然传来了愤怒的叫骂声,我伸头一看,是那两个男俘虏跳着脚大骂,和正在围观地上那女俘虏挨肏的弟兄们滚在了一起。
我忙命几个弟兄冲上去,把那两个男俘虏扭到一边,用两条粗绳子把他们捆在了车帮上。
我回到车厢里,解开裤带,开始享受我的战利品。
小妮子见我亮出了家伙,吓的花容失色,哭的死去活来。我一把拉开了她的大腿,尽管她拼命的扭腰耸臀,但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按住,根本妨碍不了我办事。
我让旁边的弟兄抓住她的腿,伸手掰开了她小小的肉缝。粉嫩晶润的肉壁在阳光下显得非常诱人。
我的口水几乎要流下来了,我断定这肯定是个没开苞的处女。胯下的大家伙早已忍不住了,暴胀到了极点。我迫不及待地扯下腰带,褪下裤子,挺起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俯身顶住了那光溜溜软绵绵给人无限遐想的肉蚌。
小妮子只顾呜呜大哭,可怜巴巴地叫道:“不放开我不啊”我拽着她两条纤细的长腿,看到雪域女人特有的棕褐肤色,气不打一处来,哪里还能放过她。我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急不可耐地挺起腰,粗硬的肉棒顶开了温润柔软的肉缝,粗暴地挤了进去。小妮子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哇地叫了起来,腿绷地笔直,身子乱扭。
我哪能容她挣扎,屁股一沉,大肉棒挤开紧窄的肉壁,向火热的肉洞深处冲去。前行不远,我感到了一点小小的阻力,我知道到了关键的时刻。心里略一沉吟,胯下只稍稍多使了一点劲,粗大的肉棒就冲破了那层阻力,怪蟒入洞般冲杀了进去。
小女娃一声惨叫,腿蹬踹了几下,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我只觉得温润紧窄的肉壁死死地夹住我的肉棒,不时的痉挛让我浑身舒服的直发抖。
我喘了口气,略抬了下屁股,把肉棒抽出一截。下意识地向下面看了一眼,见暴胀的肉棒上沾了星星点点粉红色的液体。
我满意地嘿嘿一笑,猛一挺腰,大肉棒又噗地一声重新钻进了肉洞。周围的声音对我来说似乎都不存在了,我只看见那小女娃红通通的小脸变的惨白,一排洁白的牙齿紧咬住嘴唇,随着我大力的抽chā头来回乱摆,两个小辨散了一个,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
我插的痛快淋漓、浑身冒汗,那股高涨的欲火从下身向胸口蔓延。渐渐地,我觉得一股热流充满了全身,一直顶到脑门,抽chā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肚子下面一松,一股洪水冲决而出,那小女娃哇地惨叫一声,竟昏厥过去。
我不情愿地拔出肉棒,见上面已是血迹斑斑,小女俘的胯下也红了一片。随着我的肉棒的拔出,那小小的肉洞似乎不甘心似的张合了两下,接着就有大股的浓白粘液流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