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需要理由。”
嗯?闭着眼睛的我第一次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念文章的人,只写了这一句话的女人会是谁?好有个性也好深情,只一句,她只用了一句就真真实实的写出了她的心,不需要理由吗?墨墨,看来我的对手里还真有几个不错的呐。
“爱如生命,至死不渝。”
随着最后的一句话,所有考生的文章到止就都读完了,我看着台上台下人们眼中那不可思意的目光,心中只是觉得好笑,这最后一句是我的,爱如生命,至死不渝,墨墨,这是我给你的誓言,永远都不会变的承诺,你听到了吗?
感觉到一道目光划空而来,顺着那道目光看去,我满含笑意的眼神撞击到了墨墨激荡的目光,那里海一样的深情包围着我,我甚至能看到他眼角处流下的泪,带着爱和无悔的泪,墨墨,这回你可以安心了吧?
回过了神时,台上已只剩下了十几个人了,刚刚只要台下的人们觉得可以通过的文章,其文章的主人就会自动的走向台的左边,而不通过的就会自行的走下台去,失败者虽然不甘或者心伤,可是却没有一个离开的,想必她们也想看一看,最后的那个赢家到底会是谁吧?
“第二关,你会为了即墨而放弃多少,呵呵我知道这一关大家一定会有很多的疑问,这个放弃多少还真的是不好说,谁又能证明她说的到就真的会做的到?所以,这一关我们得需要一个道具,来人,把幻境仪拿来。”
指挥着下人们将一把把椅子按人数放好,再让所有的比式者都坐在了上面,然后我才慢慢的自行坐好又接着向台上台下的人们解说了起来。
“幻境仪能让人进入幻境里的一种仪器,人只要坐在上面开动开关就可以进入幻境里,里面的情节各种各样没人知道在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而在里面的人如果受了伤那本体也会跟着受伤,因为进入里面的是人的主体灵魂所以受伤在本体上虽看不到,但深入灵魂的伤痛想必大家想像也是想像的出来的,这个仪器本是研究出来想要惩治恶人或犯了错的仆人的,因为今天的比赛需要所以早早的就叫人拿了来。
呵呵我现在会把即墨的影像输入进幻境里,我们要做的就是进去找到他并带着他一起平安的出来,只要你能自行的醒过来那就算你通过了,而时间限期为三天,当然我是指里面的。
因为这一关的比赛会有很大的危险,所以现在要是有人退出的话还来得及,大家要想好了,就算你在里面伤了痛了甚至于残废了,对于即墨来说都不会有一点的损伤,他还是会好好的站在外面看着你们在里面挣扎,为他而痛苦,更可能你还不会是赢的那一个,受多大的伤都不会有人为你掉眼泪,因为这是你自找的。
好了,言尽于止,请大家做一个最后的决定吧。”
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养神,我刚刚的话并没有夸大,里面真的会有危险,我认为比就要比的真实公正,赢就要赢的正大光明,既然赢的是墨墨的终身那我又如何忍得下心去用骗的?那不止是不尊重墨墨也是侮辱了我们的爱情,不管这份爱情里有几个人参与,我对于墨墨的爱都是真实的深刻的毫无虚假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
一个女人沉不住气的问我。
“我用我的生命启示,决无半点虚假。”
正色的看着她,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当看到我一点也不开玩笑的再次肯定了之后,几个脸色泛白的女人起身离开了,她们是爱着即墨,但决不会因为爱他就拿小命开玩笑,那可是自已的灵魂,要是灵魂受了伤是会连当今最好的医生都无法治好的,而痛苦也会是一辈子,想想,几百年的痛苦谁受得了?
“没有了吗?那好,我们开始吧。”
一段时间过后,台上包括我只剩下了十一位,轻轻的点击了一下键盘输入了即墨的资料,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身体让我的灵魂顺力的进入了幻境里。
“为什么要拦着我?她这是在拼命,我不需要她这样的,永远都不需要。”
愤怒的冲着两个男人狂吼的即墨眼睛通红,刚刚要不是这两个人拦着他,他就可以冲出去阻止晓儿的糊闹了,她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是他的命啊,这让他情何以堪?
“出去了你就能阻止得了吗?月儿决定的事什么时候改变过?而且我相信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因为她答应过我,当她要做每一个决定的时候先想一想我们。”
拍了拍即墨的肩膀安抚了一下狂怒的男人,柳恩哲慢慢的来到了窗边默默的看着台上闭着眼睛的女人出神,月儿,你一定想过我们了吧?你也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你答应过我的。
“爱她,我不会比你少。”
淡淡的看了一眼即墨,西门啸天又一次坐到了椅子上喝起了茶水,品了口茶皱了一下眉头,这茶好苦啊看了看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紧皱着眉头的西门啸天,再看了看默默的站在窗口看着外面出神的柳恩哲,即墨苦闷的走到了窗口和柳恩哲并肩看向了窗外。
晓儿,别受伤好吗?请你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你自己,别再让我脆弱的心承受什么打击了可以吗?我好恨,恨自己为什么不在昨天就带着你离开,而要让你为了我承受这不必要的危险,管别人会怎么看我我都不在乎的,从来没有在乎过,可是我为什么没有阻止你?为什么要看你有多爱我?现在我是看到了可是我好后悔,后悔我的自私和愚蠢。
老天,请你把所有的痛苦都转给我吧,不要再去伤害她了好吗?可以吗! ---
刷的一声,擂台左面的墙壁像门一样从左右分开,一个可以盖括整面墙壁的大屏幕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而那屏幕里在上演着各种戏目的几位主角,也正是刚刚进入幻境里的各位考生们,她们正走在一片广茂的森林里,身处层层的黑暗之中。
“还要走多久才可以见到即墨的幻影?”
一身粉色衣裙的女孩子问向了一旁像出来游玩的女人,口气柔软带着不经意的撒娇意味,看向我的目光纯真的就好像我一定会知道也一定能告诉她一样。
“不知道。”
轻瞟了她一眼,对于她的单纯报以一笑,对这种长的可爱又勇气实足的小女生,我通常都是没什么脾气的。
“怎么会不知道?你一定知道的。”
另一个一身紫色衣裙的女子就没那么客气了,话不中声不说还边说边用可以杀人的眼光看着我,就像我杀了她老母一样。
“凭什么我就一定会知道?别忘了这里是幻境是连设计幻境的人都不敢说全都能撑握得了的地方,我又不是神哪能什么都知道?”
闲闲的撇了她一眼,好难看,当然我是说气质跟嘴脸,就这小样的还想得到我家墨墨?她简直是死不要脸。
“我们都是闯关者,谁也不会占谁什么便宜,除了她现在拥有着即墨的心比我们高一绸之外,我想她并没什么是比我们优先的地方,大家不必都冲着她去的。”
淡蓝色的衣裙在她的身后扬起了一角,长长的发在耳边嬉戏,这个让我吃惊也曾因为我的调笑而脸红的女子,再一次让我大开了眼界,如果,她就是那个说爱你不需要理由的人,那我想我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战了,因为她,值得我认真对待。
“哼。”嚣张的紫衣女子好像有点怕这个身穿淡蓝衣裙的女子,轻轻的哼了一声之后就不再说话了,而是将眼神四处看去,似想找到另一条道要与我们分开来走。
“看,前面有一条叉道分三个方向,我们要怎么走?”
粉色衣裙的女孩子可爱的睁大了眼睛看向了我们,俏皮的样子让我很想上去亲上一口,如果不会吓到她的话我想我一定会去做的,真是眼馋死我了,口水都差点流下来。
“我走这个方向。”
淡蓝色衣裙的女子见没有人说话,无所谓的一笑之后坦然走上了中间的那一条,她的镇定给了不少人信心,几个一直走在我们身后的女子跟在了她的身后,也走上了中间的那一条。
“你走哪一个?”
见淡蓝衣裙的女子走了,紫色衣裙的丑陋女子又嚣张了起来,几大步走到了我的面前轻蔑的看着我,那满脸厌恶的表情就好像我是多么恶心的一种动物似的。
“女人,做人要有分寸,做事情也要有个尺度,你说呢?”
双手交叉抱胸,将身体依靠在一棵粗大的树旁,我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看向了不知好歹的女人,冷冷的眼神里幽光淋漓,煞然之气直逼得刚刚还气焰张狂的女人噔噔噔后退了好几步,脸色苍白浑身发软的靠在了一棵树边儿上惊恐的看向了我。
刚刚她都看到了什么?对面神态悠闲的女人不动声色之间就要去了她半条命,这个姓刑的女人是个怪物一个恶魔,她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杀死她,天,她刚刚差一点就死掉了,能活下来也不是自己命大,而是她——刑晓月放过了自己,不屑于杀她。
“我我走这条。”
手扶着树站直了身体,些微颤抖的语声泄露了心底的惧意,紫色衣裙的女人慌忙的选了一条身边的路,头也不回的跑开了,那驾势就像身后有一只猛虎在追她一样,当然我想就算真的有一只猛虎在追,她也不见得会跑得这么快的。
哼,算你识趣,刚刚不过只是吓吓你,要是你再这么不知轻重的招惹我,那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好过了。
“好吧,既然别的路都有人走了,那我也只好走右边的这一条了,各位,一会儿见。”
摆了摆手,我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右边的那一条,隐隐的听到了身后有几个人的脚步声,心中暗自一笑,还真的以为跟着我走就是对了?几个笨蛋,在我眼中不算什么的东西在你们的眼中那可就嘿嘿各人有各人的命,谁也帮不了谁啊,知天听命喽。
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拿着不知从哪折来的树枝一下下的乱点着,我神情轻松的游走在充满着危机的小路上,走了也有大半天了,路上竟一点动静都没有,暗暗的有些奇怪但我决不会认为这就说明以后也会这样平静。
猛然间哼着小曲儿的声音一顿,我站住了身仔细的听了听又用鼻子确认似的闻了闻,空气中一股腥然之气隐于其中,了然的笑了笑,呵呵有趣的东西来了。
带着兴灾乐祸的笑我看了看远远的跟在我身后走来的那几个女人,呵——好轻闲呐,挑着柳眉嗤然的一笑,才不过多久你们就认为不会有危险了?竟还说笑着采起了花儿来,无知的女人们呐,难道你们就没听说过暴风雨前的宁静吗?我到要看一看,接下来的这出戏你们要怎么把它唱完。 加快了脚步往前冲去,转眼就在身后一片片的惊啊声中消失了身影,前面森林的尽头是一片茫茫的沙海,而离尽头不远的出口处一只宠然大物横卧其中,凶恶的眼神直直的盯在猎物的身上,血红的舌头从嘴里伸出露于牙齿之外,一滴更艳红的血丝漫延于舌苔之上,森森似还泛着凶光的尖牙明晃晃的向外呲着,让人只看到它的脸就能冒出一身的冷汗来。
我在上一个转弯处就飞身上了树顶,所以并没有进入凶兽的猎物目标之内,而我身后慌忙追来的几个女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当她们发现凶兽的时候凶兽也早就发现了她们,还很给面子的一步步向她们走去,宠大的身躯只几步就迈到了女人们的身前,高有两层小楼一样的肢体支撑着陨大的头颅,两只碗大的眼睛闪烁着绿色的光芒附看着在它的眼中小如蚂蚁一样的几个女人,咧了咧嘴并不太满意的凶兽优雅的附送了一个欢迎当临的笑,只是这笑并没有让女人们感觉到友好,反到被吓的心分胆裂。
’啊‘随着一声声高亢的尖叫,四五个刚刚还亲密的像一家人似的几位,轰的一声向四面八方怆惶而去,其形毫无姿态可言,连滚带爬、哭爹喊娘,看得我直眨巴眼睛。
晕,这也太给我们人类丢脸了吧?不是还没攻击吗?跑什么跑啊?你们以为跑就跑得了了吗?看人家凶兽追都没追的样子你们就应该知道,这里一定只有一个出口那就是它身后的地方,真是笨死了,拿你们当对手简直在侮辱我的人格。
翻着白眼我横躺在了树干上,算了,还是先睡一觉吧,等她们跑回来还得有一段时间,能休息就休息一下我没那个功夫去当解说员,她们想跑就跑吧,祝你们跑的愉快啊各位女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