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李风怕爷爷误会自责,赶紧编了个借口:“他家里人刚刚打电话,让他赶紧回家,可能是有什么急事。”
“这样啊,”李爷爷道:“那你快洗手吃饭吧。等改天再让你同学来咱们家。”
李风纠结着吃晚饭的同时,另一边,某家烧烤店。
仲泽凯推开门进来,隔着距离就喊:“怎么大晚上的请我吃烧烤?”
江年闷闷地说:“烧烤就该晚上吃。”
仲泽凯走近后吓了一跳。
桌子上摆满了啤酒,江年正在喝着,脸上的表情很不对劲儿。
仲泽凯道:“怎么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
江年握着酒瓶的手一滞,抬头瞪了他一眼。
“哈哈,江大校草怎么可能为情所困,我就开个玩笑。”仲泽凯表情逐渐严肃起来:“你跟你爸又吵架了?”
“不是,”江年烦得很,“别问,只管喝就是。”
“成,”仲泽凯开了瓶酒,猛灌几口之后道:“那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不醉不归了。”
两人喝了一阵,仲泽凯有点喝不下去了。
他去了趟厕所回来,江年还在喝。
“肾这么好?”仲泽凯嘀咕了一句,随后说:“好了好了,别喝了。”
“调节一下。”
他摸出一盒中华,递了一根过去。
江年盯着烟,思考片刻,淡淡道:“戒了。”
“戒了?”
仲泽凯不敢相信,戒烟这么容易的吗?
不对,好端端地怎么就戒烟了?他之前不是也觉得抽烟很酷么?
仲泽凯问:“你什么时候戒的烟?我怎么不知道??”
江年不说话,接着喝酒。
第二天是周日,白天不上课。
晚自习还是要上的,不过江年没来。
到了周一,早上第一节 课上到一半,江年才来教室。
于是,下面的半节英语课,李风没什么心思听课了。他纠结着该怎么跟江年进行交流。
下课铃一响,江年合上英语书,找了个本子开始画画。
李风想找他说话,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件事的关键在于,江年到底为什么生气。
江年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小姑娘,不会无缘无故生气。
之前陪自己找爷爷找了那么久,也没见他有一点不满,怎么好端端就生气,就不理自己了呢?
李风想不明白。
他很想问问,但他不问也知道,江年肯定不会告诉自己,否则当时就不会什么都不说,饭也不吃就走掉了。
一天过去了,两人一句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