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根本不需要别人的解围,她就像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雪纳瑞,孤傲却柔顺,从不与她亲近,却莫名让人安心。
这样的女孩,不令人心动吗?
她知道,好朋友间可以分享很多东西,但喜欢的人是最不能承受之轻,哪怕一小片关心,也是不行的。
“就是什么?”楚衍微微弯下腰,好脾气地等她说完。
是你啊,
大笨蛋。
司徒婧看着近在咫尺的重瞳,踮起脚亲上去。 能让他如此耐心的人,怕是只有自己了吧。
不再胡思乱想,闭上眼,承受他温柔的回吻。
幸好,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玻璃窗与澈亮的地面仿佛圈成了一处布满镜子的万花筒,每一片都映射着吻得难分难舍的少年和少女。
窗外一轮圆月,他们又好像站在月光中接吻,美好的似一幅涂满了青春的画。
余夏无意打扰,默默低着头往回走,直到再听不见任何声响。
她捂住微微酸涩的胸口,轻轻仰靠在身后的墙上。
朋友间有一种距离,是永远也无法追上的。
就像那年夏天,她彻彻底底失去了父亲,却在以为快要迎来希望时,母亲愧疚地告诉她,她有了一个弟弟。
她们一辈子也别想离开那个男人。
云姐嘱咐的话,终是与那一身染了灰的破碎衣裙,一起沉入了冰冷的湖水。
“啊——阿衍,她跳下去了,你快去救她!”
……
是谁,顺着落水声,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还站得起来么?小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