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人吗?”何非木看着陶砉问道。
“恩”陶砉很讨厌何非木看自己的眼光,但是为了礼貌还是回答了一下。
“你很讨厌我!”何非木自言自语道。
“怎怎么会。”被猜中心事,陶砉很是尴尬。出于内疚,陶砉僵硬的与何非木聊着天。聊到最后,陶砉对何非木提出的问题感到很是头痛。什么叫幼交,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在聊天啊!”刚处理完事情回来的乐为席显然心情不错“是啊,我想请陶砉小姐看日出的,但是陶砉小姐说要得到你的同意。”何非木一脸狐狸相的看着乐为席道。
乐为席知道何非木也看上了陶砉。
何非木与自己在问帮的地位是相当的,自己与他在问帮相当于明皇和暗帝,问帮所有的黑道生意自己在管着,但是所有的白道生意却是由何非木管。
向来自己与何非木有好东西是大家分享的,连女人也不例外。所以势必这次要叫陶砉是陪他一段时间,毕竟自己还不想与他撕破脸。
“宝贝,你就可怜可怜何公子吧,陪他去看日出!”虽然乐为席嘴里说出的是宠溺的爱语,但是陶砉知道这是命令。
“好啊!”陶砉假装很是开心道。 陶砉知道自己是个玩具,在陶蓟是这样,在乐为席手中也是这样,就象刚才自己看见陶蓟,本想上去说话的,但是陶蓟看到自己身边有个问帮的男人,结果走过去,就象不认识自己一样。而自己本来就是他们的玩物,所以不需要装的太清高,只要抚媚妖娆到迷惑众生就可以了。
陶砉看着两个男人有去一边谈生意了,于是走到庭院里想透透气。在做了乐为席三年情妇后,乐为席终于也将自己送了人。
陶砉不禁好笑。对于男人来说,女人不过是调剂生活的玩具。
“娼妇,我讨厌你。”陶砉回头一看,是个十四五岁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少年,正一脸恶相的看着自己。
“我妈说,都是因为你,我表哥才不结婚的。”少年继续表示着对陶砉的不满。
“是吗你讨厌我,可是你哥哥可是很喜欢我的哦,尤其是床上。”陶砉向来讨厌这种有钱人家的孩子,狗眼看人低,所以在他们面前不用装卫道士。
“你无耻。”少年气的脸都红了。
“无耻?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女人的好处。等你尝到滋味,就会爱上她的。我看你这么幼稚,估计连初吻还没有过吧。呵呵呵呵”陶砉继续取笑少年道。少年很是生气,于是扑上用嘴唇狠狠的压上陶砉的嘴唇后然后离开,一脸的得意。
“这算什么,连小狗的接吻技巧都比你要好的多。”于是决定要当回恶人的陶砉又将自己的嘴唇压向少年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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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家犬是给我最好的朋友银桃花量身而写的,本来是短篇,但是很多亲都喜欢看,所以阿鬼决定把它改成长篇。
陶砉将自己的嘴唇压想少年的后,用舌头舔了下少年的嘴唇,然后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老子行不改姓,做不改名,我叫尚佳俊。”尚佳俊用手擦了擦自己嘴边的口水道。
“尚佳俊?和我的名字很象呢。”陶砉有一丝迷茫。
“女人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当我表哥的情妇的,不如来当我的情妇吧!”尚佳俊突然对陶砉很感兴趣。
“什么,你?当你的情妇?呵呵,我只喜欢成熟的男人。”陶砉笑道。
尚佳俊很是气愤陶砉看不起自己。于是极端的扑上陶砉的身上,再一次将自己的嘴唇压在陶砉的嘴唇上,然后学着陶砉的样子,用舌头在陶砉的嘴唇上看来回的舔。
陶砉笑了,于是张开嘴将尚佳俊的舌头含入自己的嘴里,用自己的舌头与他的舌头纠缠吮吸。而尚佳俊象天生的调情高手一样,两只手不知不觉的摸上陶砉尖挺滚圆的双乳。并来回不中的揉捏摩擦,却找不到疏通的出口。
陶砉将尚佳俊西装裤的拉练拉下来,将手伸进去爱抚尚佳俊已然挺立膨胀的yin茎。
但是尚佳俊的yin茎在陶砉手中来回摩擦的一会后,尚佳俊就嘶吼着将精液全数交代到陶砉的手上。
陶砉将还在吻着入迷的尚佳俊一把推开,将自己的手从尚佳俊的裤子里抽出来,顺便把自己手上的精液擦在他的衣服。
然后笑着转身离开,而被一把推醒的尚佳俊在陶砉背后叫道:“女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的爬上我的床,求我要你。”陶砉停住脚步并没有回头道:“好啊,我等着那天!”
陶砉再次走进屋子里,正好看到谈完事情的何非木与乐为席。
然后与尚荣夫妇告辞离开。
陶砉坐在何非木的车上,何非木开着车,看了看陶砉道:“想去哪里?”
“回你家吧。”陶砉道。
“怎么,这么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刚刚你可是很讨厌我的。”何非木打趣道。
“是啊我想看看在床上的你是不是也是这么坏。”说完陶砉伸出丁香小舌来,在何非木的耳朵上舔了一下。
“坏东西!”何非木宠溺道。
何非木的家不同与陶蓟家的严肃,也不同与乐为席家的简洁,真的要说何非木家给自己的感觉那就是吃惊,尤其是眼前这张超大的双人床,何非木看出了陶砉眼里的吃惊了道:“我喜欢将我的家安置的舒服点,因为这是我休息的地方。要不要洗个澡?还是一起?” “你你先去洗吧!”陶砉看了看一本正经的何非木道。十几分钟后,陶砉躺在大床上快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身上的衣服。猛的一睁开眼,却看到全身赤裸的何非木,站在自己的双腿间,正在脱自己身上做后一道屏障-----内裤。
陶砉呆呆的看着何非木双腿间的勃起,不是因为他的粗大让陶砉吃惊,也不是他的壮长让陶砉吃惊,而是何非木的yin茎上没有半根毛,粗粗的绯红色的yin茎上却顶着一个茄紫色犹如鸡蛋般大小的gui头。
陶砉以前听陶蓟说过,拥有这种yin茎的男人,性欲强盛,耐力惊人。
陶砉不禁吃惊的流下了冷汗,看样子今天晚上自己别想睡觉了。已经将陶砉全部剥光的何非木,看着陶砉傻傻的盯着自己的yin茎看,不禁得意起来道:“看来我们很有缘啊,你是白虎,我也是白虎,放心,今天我会让你舒服的。”说完终于他的手摸到了陶砉的阴户上面。
强烈的刺激让陶砉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大腿,何非木的手指沿着陶砉的肉缝开始不停的挑逗。
陶砉得屁股下意识的随着他的动作而轻微的摆动。难熬的骚痒使得陶砉的阴部流出了大量的淫液。
陶砉羞臊的紧闭双眼,把头扭到一边,连遮挡一下身体这样的动作也不敢做,只是任他抚摩自己少女的身体。
陶砉咬紧了牙没有使自己叫出声来。自己的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正被一个还算陌生的男人摸着,而且自己的yin道还在无耻的流着蜜水。
接着陶砉感觉到何非木的脸凑进了自己的阴部,正在仔细的观察着他可能从未亲眼见过得美景。
何非木柔软湿润的舌头开始在陶砉的阴户上舔了起来。两片大阴唇也被他的手指分开,嘴唇开始吸着自己的阴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