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涨红,在心里麻麻的痛时,我实在无法忍受他的恶言凌辱。
“你胡说些什么?”我大叫“请你不要老以自己尺度的来衡量他人,你以为天底下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随便?”
炎看我几眼,过片刻才扬起嘴角,轻轻笑起来。
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他的笑容好看得实在没有女人会觉得他有什么可以讨厌的地方。
脸如火烧,我不安地以为他只是在捉弄我,放小了声量,缓缓说:“炎哥哥,可以,可以放开我了吧?”
炎只是深深地吻了我一下“不随便的话,那么,就是心甘情愿把第一次给我?”
他看着我,我只是咬着唇,不语。
“去我的房间。”
“不行,月经来,还放着卫生棉条!”
“拿下来就可以了。”
“别开玩笑,还有两天呢!”
他松开了我的双手,替我拍了拍沾在后脑的树皮,站了起来。
“对对不起”我的心微颤,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没有关系,”炎摸了摸我的头“别挂在心中,不是你不对,是我不好。” “你不好?”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我不应在这个时候来刺激自己。”炎说,微笑里藏着略染无奈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