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江宴最后决定不理他。
“不说就不说呗,你不说我也知道。”席之空等了半天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转回去又趴在桌上睡着了。
江宴转着笔,心说你知道个屁。
下午放学该秦玲书值日,席之空卷起袖子就要伸手去洗拖把帮忙,随后又警惕地看了眼江宴说:“今天你不用等我。”
江宴想了想,“你也不用等我。”
“好啊,那正好。”
看江宴出去了,席之空这才放心的去厕所洗拖把。
想着等下就他和秦玲书两个人,没了碍事儿的江宴,他心情愉快,哼着小曲儿拎着把滴水的拖把回了教室。
可教室里空空如也,早没了秦玲书的身影。
“咦?人呢?”
他准备去外面找,刚跨出教室门迎面就和江宴撞上。
这人不是走了吗!
席之空心中警铃大作,越过他看了看他身后,“你怎么在这儿?!”
江宴靠在门框上,把抹布往桌上一扔,答道:“今天我值日啊。”
“今天你值日?!怎么可能!明明是——”
席之空大呼,“明明是秦玲书值日啊!”
“哦你说这个啊,明天运动会开幕了,学校通知文艺委员去集中开会啊,我跟她换了,她没告诉你?”
她,没,告,诉,你?
席之空怒了,这句话分明是在向他挑衅!
他摔了手里的拖把,卷起袖子就向前一步摁住了江宴的肩,一字一句咬牙道:“江宴,今天我要‘大义灭亲’了!”
江宴左右看了两眼自己肩膀上的手,笑说:“你为的什么大义灭的哪门子的亲?”
“我们曾经亲如兄弟,如手足,没想到你——”
听着席之空口不择言乱七八糟说的那些鬼话,江宴反手捏住他的手腕把他往门上逼退,打断他道:“没想到你会因为一个秦玲书跟我反目,明明是我应该大义灭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