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晨轩想想也说:“最近我也不太想打游戏,怎么感觉干什么都没意思呢?”他抬了抬肩膀把江宴推开,看到舒霁月顺着溪边走过来,努努嘴笑说:“诶,新同学来了!”
席之空闻声回头,舒霁月正好看过来,还抬手和他挥了挥。江宴一细想,随即高声叫住了走远的舒霁月,小跑过去把人喊了回来。
“嗯?怎么了?”他看了看面前四个人,不禁笑说:“大家怎么这么严肃?”
严肃?
孙晨轩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江宴只是想问问你周末有没有空和他出去看个电影吃个饭什么的。”
席之空:“?”
江宴摸了摸鼻尖没说话,假装不经意地视线往席之空身上扫。
舒霁月恍然,低头抿唇笑笑又说:“不好意思了江同学,这周末我有约了,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约下周末。”
“OK啊,没事,那下次呗。”江宴说着一把搂住孙晨轩的脖子把人拖到了一边,一边拖一边咬牙道:“你话怎么这么多呢?”
“兄弟我这是在帮你啊!”孙晨轩急解释到。
“那我谢谢你了啊。”江宴回头看了一眼,席之空看上去虽然并没有不高兴但就是哪里不太对劲,他手臂继续用力,孙晨轩立刻发出痛苦的闷哼。
“江宴你要给老子勒死了……”
“勒死你死不足惜!”
“咳咳!你他妈的——”
孙晨轩反手一手肘捅在江宴肚子上,趁机飞起一脚踢他的大腿,江宴灵活地往边上一让,他一脚踢空,结结实实的踩在一块石头上疼得龇牙咧嘴,不依不饶地又扑向江宴。
蒋哲辉往后退的时候带了贺星一把,善意提醒着:“又疯了,让一让,免得溅你一身血。”
贺星看好戏一样看两个人在溪边上蹿下跳玩着幼稚的追逐游戏,余光瞥到自说自话碎碎念的席之空的时候——
“席、咳!咳咳!”他想提醒他的危险站位,可一个字刚蹦出嗓子眼就被口水呛得猛地咳嗽起来,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下一句话,简直邪乎。
而席之空不知道在专心的思考什么问题,站在溪边两只手不停地小幅度的比划着,就像在完美重现周伯通自己用左手和右手打架一样认真。
孙晨轩追着江宴到了他身后,江宴背对着他往后退并没有看到人,下一秒脚下绊到一块巨大的石头失了重心往后靠,全身的重量一瞬间全都压向抬腿往溪边又迈出一步的席之空。
就是他这关键的一抬腿——江宴背靠着他把他直直推向了水面。
他本来有机会可以站稳,但他常年没有系鞋带的习惯,鞋带都塞鞋子里,这会儿两条鞋带从鞋子里跑出来有一半在地上搭着。他没有料到身后的变故,头都来不及回只能凭本能张开手臂保持平衡,脚下急促地往前几步却踩到了地上的半截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