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空诚实地摇头:“不能。”
“那就对了呀——反正现在木已成舟,录取都下来了,我也没办法是吧,那就上A大呗。”
席之空推开他坐起来,转头问他:“你们这些学霸真是奇怪,就喜欢放着更好的大学不上。”
江宴反驳道:“空空你别妄自菲薄啊,A大已经是双重本了,再说了蒋哲辉不也为爱漂洋过海回国了么。”
“说到他俩,最近怎么没听到舒霁月的消息?”席之空走到穿衣镜前面理了理刚刚被江宴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下摆,又说:“好像也没表哥什么消息了。”
江宴:“俩人不是出国玩儿去了么,也不知道玩到哪里了。”
“对了,雯姨之前不是说要出国去度假么,我那什么…我不是特别想去,到时候你千万别我不去你就不去,坏了雯姨的兴致。”
江宴走到席之空背后把他刚刚整理好的衣服又撩上去,手指在那终于有了些肉感的小腹上戳了戳,“空空身材越来越好了。”
“你听没听见我跟你说什么啊。”席之空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把衣服扯下去用手拽着,然后迅速抓着他的手腕,将人推开两步。
“听见了听见了。”江宴就跟手闲不下来似的,说着又在他腰上捏了一把,说:“反正你不去我也不去。”
席之空一时语塞,不禁开始反省为什么这两年江宴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仿佛是小时候那个粘人的自己,还不怎么讲道理,总撒娇。
于是他好言相劝:“我是因为已经跟人家补习机构约了,我是要工作的。”
江宴想了想,拉开衣柜的抽屉把车钥匙拿出来在手里晃了晃,说:“行,正好我考驾照,我爸催了我好久了。”
“你这人怎么越来越不讲道理了啊!我说我不去,结果你也不去,那雯姨和叔叔怎么想——唔!”
想来想去江宴觉得要堵住席之空的嘴还是直接亲上去这样的办法最简单,还能顺便接个吻。
为了不给席之空逃脱的机会,他双臂紧紧箍着人,还越收越紧,席之空只能被迫整个人和他紧紧贴着。
一年多过去了,江宴的吻技成熟了许多,常常是使点小手段或者搞搞小动作,配合手上的动作就将他吻得双腿发软,时间地点合适的话顺理成章就滚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