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宋璟被小女儿的哭声惊醒。

“怎么了，宝贝？”宋璟去摸小女儿的脸，睡意迷蒙地亲她的眼睛。

小女儿还窝在他的怀里，却哭得梨花带雨。

“爸爸，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宋婠抽抽噎噎地责问他，“你——你之前说过，不会——不会再这样——对我。”

睡意渐渐退去，昨天折腾得厉害，两个人倒在床上后，都没穿衣服就睡了，宋璟搂着小女儿光溜溜的身子，下面的阴茎直挺挺地立起来。

宋婠微微瞪大眼睛，乌溜溜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看着爸爸下面的分身越来越粗壮，也不知道躲避，脸上是一种懵懂的天真。

嘴上说着不对，看着爸爸的阴茎却也丝毫不知道羞耻，宋璟哧哧地笑着，搂住小女儿软乎乎的身子：“乖宝，记住，男人的下面可不能随便看，要看也只能看爸爸的，知道吗？”又低头亲了亲小女儿傻乎乎张开的小嘴。

被爸爸搂抱着，宋婠的腿骨上很快感觉到一个硬物顶着她，哭得更厉害了：“爸爸～”

“好了，好了，”宋璟把小女儿的身子搂得更紧了点，嘴巴贴在她耳朵上微微一咬，又无赖又慵懒的语气：“乖婠婠，这是晨勃，每个男人早上都这样，爸爸也控制不了啊，这是生理现象。”

宋婠渐渐大了，今年上了初一，懵懵懂懂中才悟了点伦理纲常，小声地嘟囔：“那——那你昨天——晚上——”见爸爸不说话，又拖了哭腔，“爸爸～，老师说过的，下面——下面不能——”

“爸爸错了。”宋璟嘴上认错，手却穿过她的腋下，揉弄着她小小的胸，娇嫩嫩的，手感好极了。

“那你还——”宋婠一低头，就看到爸爸的大掌拢住她的奶子，大拇指还围着乳头打圈圈，一阵酥麻涌上头皮，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真的不喜欢吗？”爸爸说话的热气还喷在她耳边，小女儿身子整个人都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