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夏珂题目的瞬间,虞旦和闫乱不约而同默默后退一步,倒不是恐同,主要是,这个行为确实充满了挑战。
夏珂拿到题目后几乎要哭了,嘴角耷拉着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写着任务的纸条。
“行了,我陪你。”白锡望盯着眼眶红了一圈的人,走过去很讲义气地揉了把他的脑袋:“不就是装同性恋么,没什么。”
夏珂红着眼睛抬头看他,声音又细又颤地埋怨:“本来就要你陪我,不是你骗我过来我根本不会来培训。”
“那你是学渣啊,你不当艺术生考不上大学。”白锡望一只手揽着夏珂的肩膀,不以为意道。
“我可以去学画画嘛......”夏珂默默生气,学表演太麻烦了,又要说绕口令又要学跳舞现在居然还要解放天性。
“那我不是来学表演了嘛,你不是从小喜欢跟我一起玩么?再说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啊,是不是?”白锡望逐渐认真起来,他看着夏珂:“而且褚老师也说了,你有天赋的,别害怕。”
夏珂闷着点了点头,嘴巴还是不乐意地翘着,红着眼睛听褚时雨布置接下来的任务。
所有学生分成两组,周末两天一天一组,白锡望夏珂钱小越和梅久在第一天,另外三人分在第二天。
第一天四个人解放天性训练的时候闫乱跟着去看了,梅久不愧是有经验的小网红,她压根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在街头耍宝扮丑不亦乐乎,经常搞得经过的路人们哄堂大笑。
而白锡望的幼儿园之旅却充满了坎坷,因为在周六上课的幼儿园本来就不多,好不容易找着一个,他刚站人家门口还没开始表演,那保安就来赶人了,十分尽职;而后来的表演虽然成功让人家保安来赶人了,褚时雨却评价他表演痕迹太重。
“可能是你在话剧团看了太多话剧,开始表演的时候有一种昭告天下‘你要开始了’的信号,这是不对的,进入角色不像跑步比赛,需要你站定、听枪响才可以开始;它需要的是你现在就是那个角色,从出生到死亡,你一直是那个拐卖小孩的人贩子,而没有一秒是白锡望。”
褚时雨站在有风的路口给白锡望讲课,其他人也安静听着,褚时雨指了指站在边上的钱小越道:“你看小越,她的状态比你好很多。”
钱小越的练习还没开始,但她此刻靠着墙,表情平淡里带一丝冷,她也在听褚时雨讲课,只是神色带着些轻浮,风扬起她没有扎好的头发,真就有股站街女的范。
上午两人的练习结束后就是下午的钱小越和夏珂,他们俩的练习地点都在酒吧街,也方便褚时雨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