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小孩儿和另外几个学生一起给闫乱说了对不起,那位母亲也不说话了,更是不敢看闫乱和褚时雨,如果这件事没有闫乱的话,儿子很可能就成了一个杀人凶手,她饶是心中再不服气,此刻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后面的事情,比如对孩子和家长的教育这些就交给警察和补习机构了,所以得到道歉和补偿后闫乱便和褚时雨离开了。
回到声雨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大部分学生点了外卖在机构里吃饭,听到闫乱回来了纷纷放下筷子去看破相的倒霉帅哥,闫乱站在机构走廊里,像个化石一样被大家看来看去。
“我觉得你以后不能拍电影了。”虞旦绕着闫乱转了两圈,像个评判家一样客观道。
“为什么啊?不是说疤会消的吗?是楼下那个小学补习班的干的?太过分了,姐姐我下课之后要去会会他!”周点点为闫乱抱不平,心疼地看着他们补习机构构草的脸。
“你知不知道电影大银幕会把人脸放大多少?一点点毛孔都能看清,别说是疤了。”虞旦振振有词。
“行了,你们准备午休吧,闫乱得吃药,让他过来。”褚时雨从办公室出来,看众人还围着闫乱看个不停,无语道。
闫乱进了褚时雨的办公室后就把门关上了,安静的午后只剩下两个人,一下子把闫乱的思绪拉回褚时雨把自己挡在身后的时候。
褚时雨把药拿出来放到桌上,说道:“饭待会儿就到,吃完饭你记得按要求吃药。”
闫乱点了点头,坐到褚时雨对面,背贴着椅背,微微抬头盯着褚时雨,褚时雨手上在整理着什么东西,注意到了闫乱的视线,边收拾边问:“看我干嘛?”
闫乱垂下眼,语气绵长吐字羞涩:“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
“不能。”褚时雨干脆拒绝,他甚至没听闫乱的请求是什么。
“老师保护学生天经地义,你不要想多了。”褚时雨又补充。
闫乱目光悠长,所以褚时雨感觉到自己刚刚的心情了,没有戳穿,依然用一个自然又天经地义的理由应付了他。
“我以前的老师也没有这样保护我。”闫乱忍不住反驳。
褚时雨终于放下手里的东西,抬眼平静地看闫乱:“怎么说?”
闫乱嘴角动了动,倔强的目光也掩盖不了眼里一闪而过的脆弱,他声音比刚刚低了些,似乎说出这件事对于闫乱来说需要很大的勇气:“我已经分手十一个女朋友了,还剩下一个我不敢跟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