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摸了。”褚时雨半梦半醒,语气里透着不乐意。
闫乱将人搂紧:“这样不会不舒服吗?”
褚时雨睫毛颤了颤,转了个身下意识钻进闫乱怀里:“有一点,没关系,快睡。”
闫乱伸手抚摸褚时雨的鬓角、从鬓角再摸到嘴唇,仔仔细细感受褚时雨每一寸的精致,闫乱探出头,在他唇上轻轻印上一吻:“晚安,小雨。”
第二天过得很漫长,闫乱一方面继续和闫罗汉的各个好友保持联系,闫罗汉的情况真的因为舆论变得复杂,似乎上面已经开始插手介入,闫罗汉的命运正在缓缓扭转。
另一方面,闫乱要当一天的柳下惠,他看得到褚时雨、看得到他动作比以前要慢些、听得到他因为时不时的不适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可他不能碰。
一直到吃晚餐的时候,闫乱点了三家外卖,一趟一趟跑出去拿,就为了缓解自己满身的躁动。
三家外卖褚时雨只吃了一点点,剩下的都被闫乱吃掉,等晚餐结束的时候褚时雨说要去洗澡,闫乱立刻放下筷子,眼神如狼似虎地盯着褚时雨。
“我洗完...你再洗。”褚时雨丢下这句话便匆匆进了浴室,然后反应迅速地锁上门。
闫乱喉结上下滑动,他沉沉呼吸了好几下,才按耐住自己想要放烟花的冲动,起身表面平静地收拾外卖盒。
闫乱将所有的外卖拿到走廊里扔掉,回来后便坐立不安地站在客厅里,像参加相亲的人等着对方出现、也像在等候新娘穿好婚纱出现的新郎。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很快闫乱听到了吹风机吹头发的声音,再是“咔哒”一声,浴室的门打开的声音。
褚时雨白里透粉,冒着热气从浴室里走出来,闫乱的目光几乎要把他看到灵魂深处,褚时雨眼睛湿漉漉的,含些羞怯、但神情是大方的:“你去洗吧,我在卧室等你。”
轰隆隆!!!闫乱觉得自己的世界在放烟花,是那种一朵烟花绽开,整个世界都要爆炸的巨型烟花!
闫乱在客厅里呆站了一分钟,回过神来的时候褚时雨已经进了卧室;闫乱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他一步一步走进浴室,看到那根工作了一天的玻璃棒被放置在置物架上,洗得很干净,还沾着些晶莹的水珠。
褚时雨在卧室里也有些紧张,他胡乱从行李箱里翻着衣服,终于找到一件休闲衬衫、还有一条浅色的西装裤。褚时雨的心脏“咚、咚”跳着,这种玩法他是第一次,但他想给闫乱最好的体验、最难忘的第一次。
闫乱不出三分钟就洗好了澡,头发还有些湿就如同猛兽下山一样冲进房间,进去之后看到房间里的景象却有些傻。
褚时雨坐在桌边的椅子上,电脑打开着在他跟前,他似乎在...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