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捂住她的眼睛。
他近乎强势道:“只能看我。”
司祯的眼睛并没有因为被他捂住而变得乖巧, 纤长的睫毛刷在他的手心。
引得佘年手指微曲。
司祯坦诚表示:“我只是用很正常的眼光在看别人。”
佘年紧着且气愤着, 颤抖着眼睫,闭着眼睛吻上了司祯的眼睛。
司祯的眼睛顺势闭上。
只听到耳边佘年的声音响起:“不要看别人, 只看我好不好。”
有点无理取闹了。
她总归要和人正常交流的。
司祯没说话,这就足够让佘年恐慌。
他的吻又密又急,顺势往下去找她的嘴唇。
司祯以手抵住佘年的胸口,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开,耐心解释。
“我没办法不看其他人, 你乖一点。”
佘年眼尾红了。
司祯又于心不忍。
养的小宠物卖惨永远对自己的主人有效。
她补充:“说点其他能实现的愿望?我帮你实现。”
“我能做到的,什么都行。”
佘年也把和司祯的距离拉开了。
如果只看他都不行, 那其他的, 就更不会被同意。
黑气消散后, 惶恐漫上心头。
把司祯反压在门上, 已经算是出格。
像是蜗触角碰到了什么就缩回去, 佘年也后退了一步。
对司祯提出的实现愿望的诱惑丝毫不感兴趣。
司祯感觉面前的人有点反常。
“你生病了?淋雨感冒了还是困了啊?”
她记得在山洞的时候,他还很急切地想要睡觉。
司祯伸手要摸摸佘年的额头。
佘年头歪向了一边,避开了。 “只是有点困了。”
面前的人消失,变成了一只狐狸,拖着自己的大尾巴,蔫巴巴回到床上。
随便在床上找了个角落蜷缩起来。
尾巴盖在了身上,一个极没安全感的姿势。
司祯看到狐狸迅速入睡的姿态,眨眨眼睛。
好吧,看来是真的困了。
堂堂妖主是不是有点虚了?
司祯摸着下巴,狐疑地看着床上的狐狸。
看来不管是人还是妖,只要是个雄性生物,都没办法很好地陪女人逛街。
只不过是逛了一天的街,然后熬了个夜去救了个人。
这都还不是熬通宵呢。
不会是肾.虚吧?
司祯想了想昨晚的事,越想越觉得可能。
她眼睛里先是震惊,然后是了然,最后多了点愧疚。
完了,把狐狸玩儿坏了。
她都没有怎么玩儿呢,只是让他憋久了点。
她有什么错,她只是享受这种连纾解都需要她亲自控制的感觉罢了。
司祯走到床边揉揉狐狸耳朵。
可怜的狐狸,自己都不行了,也不说出来。
她又不会强行玩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