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本能张嘴咬,小小的狐狸牙,在司祯的手上留下了一点很小的牙印。
他觉得不对劲,把自己都吓了一跳,狐狸的小舌头在司祯的舌尖扫过,带着几分愧疚。
佘年略带心虚地看着司祯,是不是被他咬坏了?
被狐狸咬到的一瞬间,司祯身上像有电流划过,脑海中短暂地出现了很多画面。
小池塘边,一直比佘年大很多的狐狸顶着一块柔软的白布,用一种全身心相信她,亮晶晶的眼神看她。
狐狸嘴里是一块被撕开的鸡肉,用脑迪亲昵地蹭着她的手背。
这只狐狸还会口吐人言,亲昵地和她叫姐姐。
狐狸抬眸的瞬间,司祯被吓了一跳。
这只狐狸就是佘年的放大版啊?
脑子里的画面又多又混乱,所有画面的中心都是一只狐狸。
司祯回过神的时候,看到和鸡腿差不多大的小狐狸也顶着一块小毛巾,低着头。 他看着她的指尖,仔细端详。
司祯屈指:“没咬掉。”
她把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压了呀,三两下撕好了鸡肉。
“你吃吧,我跟她们出去玩了。你刚吐了,多休息。”
她转身匆忙,开门的瞬间正好迎上了来找她的京妙仪:“司祯,你终于出来了,我跟你讲,我们待会可以顺路去旁边的漫展瞧瞧,有人cos最近大热番里的夜生!”
“夜生是谁?”
门正在关,她们说话的声音也逐渐变小。
“一只狐狸呀……得到cos老师的允许你甚至可以摸他的耳朵尾巴,还可以合影集邮,很帅一只狐狸!”
门彻底关上,屋内一片寂静。
佘年整只狐站起来,上半身直立,头上的毛巾也掉了下来,露出两只毛绒的耳朵。
他的耳朵动了又动:“一只……狐狸?”
摸耳朵,还有……尾巴?
佘年开始控制不住地焦虑起来。
什么意思,司祯要背着他去找其他狐吗?
他跳下桌子,走到门前,试图跳到门把手上把门打开,但他力气太小,开门计划最终宣告失败。
他又试着去开窗,但窗户被关地严严实实,连一点缝都找不到。
佘年开始着急。
他觉得这着急来的莫名,但他完全忽视不了这份着急。
他好像有点宠物分离焦虑症了,他觉得自己得呆在司祯的身边,闻到她的味道才可以安心。
心中因焦急生起的一团气慢慢往下沉,狐狸身上逐渐拥有奇怪的力量。
在佘年持续尝试拍窗的时候,狐狸爪子穿过了玻璃。
佘年觉得惊奇,调动身体里奇怪的力量,开始摸索着。
狐狸身体也跟着飞起来,穿过窗户,去了外面。
狐狸惊奇:他可以飞了!
先去找司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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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展里的人顶着颜色不一的头发和不寻常的衣服,来来往往。
京妙仪拉着司祯,嘴里嘀嘀咕咕:“夜生夜生,狐狸大大去哪里了?”
这个番很火,司祯没追但也了解一些,她得承认这是一只很帅的狐。
四个人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先是京妙仪要去和其他太太集邮,接着是格梦被小摊里的谷子吸引了注意,最后剩下的只有司祯和曾木柔两个人。 没走多远,曾木柔小声:“我去一下卫生间。”
司祯点头:“我和你一起,在外面等你。”
漫展的卫生间比较偏僻,越往里走人越少。
司祯目送曾木柔进去,在外面找了个能倚靠的拐角,闭了闭眼睛。
在给狐狸撕鸡腿的时候,脑子里跑进很多的画面。
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一样。
“你好,请问卫生间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