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自渎(林)(2 / 2)

    不就是打了一个喷嚏么?

    一路上,贺念温过于心急,也就没有闲暇回林弃的疑问。

    一到客栈,贺念温向其要了热水,直到看到妹妹的脚泡在里面,脸上也恢复了些许血色,这才松了一口气。

    “姐姐……”贺念璠难受得直哼哼,也就这么一会工夫,她的身子又受不住了,“我好难受……”

    “别怕,别怕,出汗后就好了……”

    这事做多了,贺念温也有了经验,她倒温水喂念璠喝下,又拿打湿的手帕点去她额头的虚汗。

    林弃瞧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也就不打扰她。

    “殿下,让您久等了。”

    一番折腾,贺念璠已是昏昏沉沉地睡去,贺念温替她更衣盖被,这才有工夫回答林弃的疑问。

    “殿下有所不知,念璠是未足月出生的,有些先天不足,听阿娘说,她险些活不下去……”

    “怎会……”

    林弃睨了床上的单薄身影一眼,与傍晚初见时判若两人,病殃殃的。

    “许是上苍保佑,念璠活下来了,只是自幼小疾大病不断,直到近两年染疾的间隔才变为半年一次,她前段时日也不知从何听来的,嚷着要来看越王……也就是您涨涨见识,阿娘觉得她从小未出过远门,实在可怜,又见她身子日渐硬朗,也就嘱托我与她同来,没想到……是我疏忽了。”

    疏忽,指的应当是贺念璠落水一事吧。

    “念温姑娘做得足够好,我想全天下的姐姐也没几个能像你一样对妹妹百般呵护。”

    听到称赞,贺念温不知想起了什么,释怀一笑:“这都是我应当做的。”

    临别前,贺念温与她说过几日会将洗干净的衣服送到府上。

    也就是说,她们至少还能再见一面。

    洗漱完躺在床上,林弃回想今晚发生的事,孩子气地在床上滚了几个圈。

    念璠姑娘的声音如鸟雀的啼叫声般清脆动听,她的眼眸比夜空中的星星还要耀眼,对了,她还说自己奋力追捕贼人的身姿很帅气……

    静谧的夜晚,胸腔中的强烈鼓动在喧嚣自己的存在。

    林弃不由捂脸。

    或许王萧有一件事说对了,她真的碰到了合眼缘的女子,还是未分化的女子……

    若她分化为乾元,自己该如何是好?

    意识到自己竟想得如此远,林弃扑腾双腿,又是难耐地滚了一个圈。

    不曾想却压到了那处,自分化后,除了晨间,那处似乎第一次有了反应。

    她十七岁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眨眼间,念璠苍白的小脸映入眼帘。

    林弃按住那处,暗骂自己下贱,这种时候,她怎会升起这种龌蹉的心思?

    可越是让自己不要多想,晚间她捞起贺念璠时的画面越是开始频频在脑海中回放。

    少女虽未分化,可酥胸柔软,身材玲珑有致,不敢想若是分化后,她会变为怎样的尤物……

    腿间的肿胀是彻底消不下去了。

    林弃一咬牙,颤抖地解了裤带将裤子退至膝盖,她此前从未自渎过,只偷偷看过一些春宫图,该如何做?

    凭借着脑海中所剩无几的记忆,骨感修长的手指握住颤颤巍巍立起的性器,林弃毫无章法地搓弄着。

    “嗯……”

    夜幕中,林弃漏出一声隐忍的闷哼声,体内的欲火并未被扑灭,反而随着这隔靴搔痒的动作愈发旺盛了。

    不够,还不够,要更刺激些,林弃的手攀上前端滚烫的龟头,它已经全部露了出来,前端溢出黏腻的汁液。

    自分化后,她就未好好注意过这个新长出来的肉柱,竟是意外的大……

    林弃用手指稍稍扣弄一番,更多的汁液从马眼溢出,另一只手不停地撸动柱身,噗呲噗呲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子,林弃仰起下巴,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身下。

    真是极致的快活。

    可还是不够,她想进入更柔软的地方,而不是苦巴巴地坐在帷幕中聊以自慰。

    柱身愈发坚硬滚烫,遍布其上的狰狞青筋可怖地跳动,林弃的动作变得粗暴,虎口不时擦过冠状沟,腰不自觉地随着五指的动作抬起抽送,她常年练武,手上有一片薄薄的茧,这极大地加剧了刺激。

    “嗯……哈啊……”

    到底是初次,就这么抽送了一百来下,性器顶端迅速肿胀成结,林弃感到小腹一阵紧缩,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脊骨升起蔓延全身,大脑一片空白,从马眼中泄出尽数的白浊。

    许是自分化后就未开过荤,囊袋中的精液储存太多,林弃这一泄,竟是持续了许久,衣服、裤子,还有被子上竟是都粘上了,黏湿一片,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根本无法入睡。

    即便看不清四周,林弃也知周身应是一片狼藉,她将手胡乱地往衣服上一抹,心底竟升起一丝愧疚。

    念璠正病着,她怎么就、就想着她自渎了?

    “来人啊。”

    守夜的侍女较林弃年长两岁,她是两年前被安排到殿下身旁的,过去两年,夜间也无事发生,她是第一次被传唤。

    “殿下?”

    才一入屋,她便意识到了不对,借着火烛的微光,侍女看清了林弃的窘态。眼尾带着淫靡的殷红,衣襟微开,隐约可以看到内里风光,胸腔剧烈起伏,裤子像是慌忙之中拉上的,裤带也未系,更不要提根本无法忽视的白浊液体了。

    她们的越王殿下终于长大了!

    “殿、殿下!”

    “嘘!小声些,”林弃慌乱地拉过自己的衣襟”,“你快些帮我换了,今晚的事,千万不要让王萧知晓。”

    她、她才不会承认王萧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