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姐姐?”
林弃头埋在被子里,看不清神情,声音闷闷的。
“我要更衣……”
“更衣?”好端端的换什么衣服?贺念璠不解地继续安抚,“姐姐明早起来再换衣服吧,先好好睡一觉。”
林弃依旧死死地抓住贺念璠的手。
“不要,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另一只手按住腿心,两条腿死死地夹着,“我想小解,四姐带我去小解好不好?”
“四姐?”
贺念璠终于搞懂了现状,原来林弃现在意识不清,以为她自己是个叁四岁的孩子,不仅如此,她还把自己错认为她的姐姐,要自己带她去小解。
这有些不好吧……
“咳咳,你自己去好吗?我、我不太方便……”
“可四姐过去一直会带我去的,墙角好黑,我不敢过去,我也不想尿床,呜呜……”
遭了,姐姐怎么哭起来了?过去向来是她在姐姐面前哭,哪有反过来的时候。
“好好好,我带你去,你别哭了……”
贺念璠支起林弃软成一滩烂泥的身子,幸好她分化后长高了不少,身子也强壮了许多,否则还真不一定拖得动呢。
夜壶在墙角的小架子上,高度正达林弃的腿间,是一个烧制成老虎形状的陶制器皿,嘴巴大张,正是耻物伸进去的地方。 真不愧是宗室,连夜壶都这么讲究。贺念璠看了几眼,把林弃带到它面前,顾自转过身去。
“夜壶就在这,我会等你小解完的。”
“好,四姐千万别走……”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贺念璠眼睛还没眨几下,林弃又哭嚷起来。
“四姐,我、我对不准……”
林弃扶着性器想要伸入“虎口”,可头好晕,眼前也有重影,她不想尿在外边。
贺念璠放弃挣扎了,她好累,好想快点回屋休息。
“我帮你,你站着别动。”
贺念璠在林弃身后踮起脚尖,抓住因憋久而有些勃起的性器对准“虎口”,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替姐姐把尿的一天……贺念璠甩去脑中的异样感,说服自己忽视正扶着姐姐性器的事实。
“你快继续吧,现在不用担心了。”
“嗯,谢谢四姐……”
声音较平时软糯,是叁四岁小女孩的说话语气,很有礼貌,还很可爱,原来姐姐小时候是这副模样啊……贺念璠忽的不想追究林弃去“偷腥”的过错了。
在手中的性器支棱起,良久没响起声音。
怎么回事?姐姐喝了那么多酒,应当一泻千里才是,怎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贺念璠忙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方才还只是有一点点勃起的性器现在胀大了一圈,都快把“虎口”塞满了。
怎么这种时候都能兴奋起来!
“四姐,我怎么尿不出来……好难受……”林弃不安地扭动身子,用手捏住自己的性器,“它怎么肿了?我不会是、不会是病了吧……”
眼看着林弃又要哭,贺念璠当真有些怕了,她笨拙地扮演起长辈。
“别怕,这不是病,等弃儿软下去,就没事了。”
“可它怎么才能软下去?我快憋不住了……”
“这……”
要么等它自行消下去,要么射出来,前者不知道要等多久,后者……贺念璠蓦地有罪恶感。她摸上林弃的小腹轻轻一按,硬硬的。
林弃当场失声浅叫。
“啊……四姐别按,我的肚子要炸了……”
看来前者行不通,只有帮姐姐射出来这一条退路。
“我这就帮你消肿,你要忍住,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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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些羞耻lay。林弃小时候就是这样的hh,在她四姐林霄出宫前,是她的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