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姐姐好粗鲁……”
该说乾元精力旺盛么?就算精元所剩无几,柱身却没有疲软的意思,依旧隔着布料主动去蹭林弃的掌心。
“姐姐,我在英格兰的这几年夜夜想你,每每想起你在床上喊我的名字便情难自抑,用手聊以自慰,可它哪比得上你……”
贺念璠听到身前的呼吸陡然加快,鼻尖的葡萄酒味更浓了,她把林弃的头发拨到胸前,舌尖触过那块红肿的肌肤,时而用犬牙刮过。
“姐姐你呢?你是如何想我的?也会想着我自渎吗?那个东西……”
林弃慌忙捂住她的嘴,掌心有些濡湿,许是汗,抑或是贺念璠蹭弄上的精水,因着动作幅度过大,那个从盒子臂弯重重摔落,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她又赶忙捂住念璠的眼,即便这并无什么意义,想来她方才应当把盒中的物什都看了一遍。
“……明知故问,惯会拿我作趣……嗯!”
贺念璠钳住她的手腕,舔舐掌心,有股淡淡的腥味,舌尖随即滑过指缝,舔过关节,把指尖含在嘴里吮吸。
“你终于敢看我了,明明昨天胆大得很,今天又百般顾虑,明明……”贺念璠放过林弃的手指,贴近她的耳鬓,“明明这里比我还硬,假正经。”
贺念璠贴着林弃的肚皮把手挤进裤中去,略过那根硬邦邦的肉物,来到两腿间的穴口,她先是用中指指腹蘸取淫水些许擦在大腿内侧反复揉按抚摸,并不直接去挑逗穴口,林弃泄出一声娇吟,也不乞求,微微岔开双腿身子往下沉,主动去蹭念璠的指。
贺念璠哪会给她机会,陷入裤腿深处的手左躲右闪,身子往下沉,她的手就跟着往下滑,林弃被粗糙的掌心摩擦得欲火焚身,欲望化作止不住的洪水从甬道流出,从滑腻的大腿滑下,打湿了念璠的手背,更打湿了裤子。
贺念璠察觉到一滩液体浇在自己的手上,又热又黏,她抽手将这层浆液舔去、卷入口中,些许甜味和信引的醇香,还有一点咸。
“那个东西,是我遣人做的,我一月中有半月都靠那根木头度过……”
贺念璠明白林弃这是在服软,但就不能更直接些吗?每次强迫她做那事时无理得很,一旦自己主动,又像个坤泽般扭捏不止。
“那、姐姐想试试真的么?肯定比那根木头棍子要好用,或者……”
看向滚在不远处那根棕色的木质阳具和倒在一旁的悬玉环和缅铃,贺念璠眸色暗了暗,心中有了主意。
“不如我们玩些更有意思的。”
贺念璠先是借林弃之口唤侍女端来一盆水将那些沾了灰尘的淫物洗干净。
“你要做什么?”
林弃的声音有些飘,她被贺念璠褪得一干二净,看着她将那些擦净的东西套在自己肉柱上、绑紧,又看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根丝带,来到她面前。
丝带?她怎么会随身准备这些东西!
“姐姐一会儿就知道了,你别动。”
视野变为一片黑暗,但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到,她隐约看到念璠的酥胸就在自己视线前方,她昨日刚躺过,棉花似的柔软。二人的距离近到林弃能闻到她身上淡雅带酸的雪松味,还有些许甜香,花瓣的味道,神秘又魅惑。
糟糕,什么还没做,她就觉得自己的腿心已经变得一塌糊涂,她是独守空房太多年欲求不满么? 后脑勺一紧,贺念璠绑好丝带,两人的距离拉开。
林弃喉头微动,耐不住咽下一口唾液,她一想到被塞满的肿胀感,身子便不受控地发抖。更别说念璠的肉柱比冷冰冰的木头烫不少,这几年还得到成长……
响起一阵银铃般的浅笑。
“姐姐真心急,喘得太大声了。”
“怎么可能……”
她明明在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
腿心触上一个硬物,林弃心急地挪动身子主动去吃,这个形状,一定是……
“冰的?”不是念璠的肉物,“为什么……”
“姐姐太心急了,在这之前我们当然要做些别的,把你对我做过的事一一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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