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戢抓住他的手,“不要。”
季川兼停下来,“可是你看起来很难捱的样子。”
方戢低下脸去和他对视,她这么重欲,他却这样撩拨她,当然很难捱。
季川兼继续诱哄她:“我帮你,用手就好。”
她转过脸去嘤咛一声,放开他的手,放行的意思不言而喻。忽的又扭过脸,小小声地说:“先亲一下。”
方戢趴着往左边挪,腾出半边床给季川兼,他侧躺刚刚好。
季川兼加了一个枕头在她的小腹下面,使得她更加悬空,露出春意潺潺的小穴。
季川兼侧躺着一面和她接吻一面伸出手去抠她的逼。 上次做爱差不多一个月前,方戢早已按捺不住,禁不住勾两下就吐出一波春水。
淫液附着在季川兼的手指上,他把它们举到方戢面前,“宝宝你看,这是什么?”
方戢乖乖地回:“老公的淫水。”
“我的淫水怎么在你逼里的?”
方戢今天格外地配合,“是老公存在我逼里的呀。”
季川兼满意地放下手,探到深处,旋抠挑按,方戢很快就达到第一波高潮。季川兼吻住她因为高潮微张的嘴,或轻或重的吮着。
早些的时候,禹宫弎向护士要了一个支撑架,用来给她晾伤口,大致体位如同整个人趴着挂在双杠上,可以保证患处的通风。
此刻,方戢伏在支撑架上,季川兼给她膝盖下各垫上枕头,自己躺在镂空的支架底下,等着方戢送逼给他舔。
方戢顾着伤口,不敢大幅度地运动,慢慢往下刚碰见季川兼的唇,他就很坏地用嘴唇咬她,大阴唇小阴唇和阴蒂都被他一视同仁地咬过。方戢难受得想哭,心里想这个人真坏,我不玩了,却又在每一次起身的时候被他追上来吸一口或是用舌头顶一下,难以抛下这种俗乐。
季川兼看她难受,扶住她的大腿帮她往下坐,“乖,不逗你了。”见他这回真的不玩了,她才相信他渐渐放松倚靠他的力量。
方戢不能坐下来,会扯到伤口,于是全靠她自己在支撑架上分力或是季川兼双手撑住她的大腿。一开始她尚能坚持,在他熟练的口活之下逐渐身不由己。
季川兼发觉自己手上越来越重了,便知道她已经情迷,听她捂着嘴巴娇喘,舌头模仿性器在她穴里穿行。
女人的性器官是阴蒂,这个他们俩早就探索过。见方戢快到了,季川兼重重吻上那核,用舌头不断地弹击它,强力而有节律,突然一股水液浇下,方戢的呻吟再难掩盖,季川兼接不急,那股水分了几支,有的进他嘴里,有的顺着他的下巴脖颈隐入衣物,有的滴落在床单上很快不见。
季川兼咽下那股水,他觉得他像行走在沙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