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方戢夹起一大口双拼鸡塞嘴里。
我说不用,禹宫弎说没问题,就把我拉上楼了。到了熟悉的房间,我想起一些熟悉的事情,看着眼前已经不熟悉的人,我觉得我很危险。
讲到这里,方戢端起水杯大饮一口。
我说:导员,谢谢,天晚了,你回吧。他说:可是你的行李还在我车里。我说:那你下楼去帮我拿吧。他说:哪有学生命令老师的?我说:哪有老师和学生做爱的?
听到这里,靳匮钟钥和景骆忍不住发表看法:你这个人就是这个毛病懂不懂好汉不吃眼前亏噼里啪啦。
方戢很沉重地:我错了,下次我给他跪下都行。
我想掩饰一下就说:老师你快下去拿行李吧,我想休息了。他就下去了,我寻思着不如我去厕所里蹲着吧,我就进厕所玩手机,过了一会他上来了,敲敲厕所门说他走了。
顿了几秒,方戢都没有再开口,靳匮催她:你讲啊,不讲退钱了。
方戢摆出不堪回首地表情,强撑着说下去:
我听见他走了,我就出来,我一看他真的走了,我坐一天飞机,很难受,你懂吗,我就想释放我自己,我就一边开行李箱一边脱衣服。然后,然后,行李箱有一边没立住倒在地上,声音很大很大,特别是在深夜没有人的九楼,真的很大很大……
景骆插嘴:他回来了?
方戢点头:嗯,他回来了,他冲进来的,很大声叫我名字。然后,然后,他说,有没有哪里受伤?我说没有……他说给我看看脚,我低头一看,行李箱正好砸脚背上,他蹲下来,正好对着我的……然后,然后……
方戢羞耻地垂下头颅,不说话了。
靳匮拍拍她的手背,姐妹,这不是你能拒绝的。
方戢说,虽然但是,和禹老师做还是一如既往的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