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一向沉默寡言,可这天却莫名其妙说了许多话,也许因为姜化柳始终无语的缘故,她开始说起两年前的事,说其实早在两年前她就想对她说这些,可是那时发生了不愉快的事,连见她一面都难,更别提让她留下了。最后她不光道了歉,还承诺说:“我喜欢你的身体,但我不会勉强你。”
“呵,”姜化柳僵硬地笑了一声,忽然涌上一股奇怪的愤懑,“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她笑得越来越止不住,像坏掉的发条人偶一样咯咯咯地抖,“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缺心眼,我这两年何必这么辛苦,何必为了房子……为了房子……”
“现在应该也不迟吧。”她倒是无所谓,耸耸肩,说得那样轻飘飘,那样混不在意。也是,她毕竟是人上人。
姜化柳瞪着她,片刻,深吸一口气,抹了一把脸上不知何时滑落的眼泪,冷冷地说:“我需要考虑考虑。”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有时候命运是很捉弄人的,比如在你为了一些东西不断去撞南墙的时候,却突然有人告诉你,其实路就在旁边。
你都已经撞得头破血流了,所以觉得那么不甘心,觉得这一切怎么那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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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化柳恨恨地吻住文贞绪,唇舌纠缠的时候,切实感觉她们两个人就像情人一样。因为这是第一次,她在文贞绪给予她的吻里感受到强烈的渴望,而她同样头一回渴望着文贞绪。她们相互从对方的身上汲取着什么,吻着,抚摸着,伸进衣服里,胸罩里,急切地胡乱地扒掉一切布料,然后滚在一起,浅浅却又深深地看对方一眼。
她的手伸入文贞绪的双腿之间。她没有做过这种事,可她并非不会,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会的,只要想着让文贞绪舒服就可以了,所以她揉着她隐秘的软肉。 文贞绪的膝盖紧紧夹在一起,这个一直叫她做1的人事到临头却又那样扭捏。姜化柳分开她的双腿,又凑近吻她,从下巴到脖颈,一点一点触碰着她灼热的肌肤。
文贞绪的咽喉在她的吻中细微地起伏,里面迸发出那种难以言喻的喘息。她伸出舌头,手指进入阴唇之间,那里尚且干涩,仔细地挑逗旋揉,才略微见一些湿意。
她果然是个性冷淡。姜化柳暗忖。她的另一只手去握住文贞绪的乳房,嘴唇含住顶端,文贞绪便又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她的声音极克制,就像克制着痛苦那样,而她的双腿颤抖着,阴唇战战兢兢地紧缩着。
她的肌肤其实很软,远离躯干的部分带着凉意。
姜化柳向上看她,她们对上视线,文贞绪那双雾气重重的眼迷离地向下望着她的动作,一股子的欲拒还迎,也不刻薄了,也不小气了。
文贞绪……
文贞绪,文贞绪,文贞绪。
这个名字反复出现在姜化柳的脑海里,让她没来由地感受到一股更为强烈的渴望。
她没来由地加快动作,呼吸变得急促,嘴唇激烈地含吮着她的乳房,卷发被她拂到一边,她的背像发情的猫一样弓起来,可腰缠绵地往下陷。她逼近文贞绪,整个人偾张而投入地肏干着她,文贞绪的双手搂抱着她紧绷的背、陷落的腰,呻吟不断从她紧咬的唇间流溢出来。
她的身体又没来由地软下去,她想,原来文贞绪也可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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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忘记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