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还没来得及和她分享,就见真子嘟囔着:“算了......”
看着她这副神情我大概明白了,她肯定在学院的其他人那里听到了些什么,一副'不想触碰到童年伤痛、感觉超级麻烦'的模样。可是她的视线又不自觉地看向我身体上裸露的红线,从眼角落到下颌,再到手臂上未完成的花朵。我余光瞥着真子的神色,重重扯了两下红线,她果然没忍住开口:“虽说这种事是你开心就好,但是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替代你想要的那种疼痛吗?”
“唔,比如好孩子时间?”
“那是什么?”
“嗯......”
我晃着腿仰望树荫与缝隙中飘飘荡荡的白云,许久才想好该如何生动形象地阐述这个词汇。我偏头望入了她映着光点的眼眸,像是被吸进了黑洞。我没有看见得知我童年经历后居高而下的怜悯,而是纯粹的认真,真奇怪,她竟然是真的想要帮助我改掉这个习惯。
说出来会不会吓到她啊......她好像说过自己不喜欢受到惊吓。
我最后只吐出两个字。
“秘密。”
“什么啊。”
她摆出了被欺骗而愤愤不平的神情,像气鼓鼓的河豚一样。忍耐着低下头看书,但看了几分钟后轻拉了下我的衣袖。
“到底是什么意思?”
“唔,这个嘛。” 她刚刚的动作在不经意间,用柔软的指尖蹭到了我的手腕内侧,霎时间被触碰到的地方便古怪地发烫起来,让人有些不自在,又有些兴奋——倘若把真子触碰我的时间归为好孩子时间似乎也不错诶,不对,应该是更为快乐的奖励时间。
我这样想着,愉悦地笑起来:“都说是秘密啦。”
她直直地盯着我,最后只叹口气说好吧,低下头继续看书。午后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侧,黑长发的边缘晕染着一层浮光,看上去毛绒绒的。我曲起膝盖抵住下颌,脸颊靠向她的膝侧,垂至小腿的制服布料下传来的是温暖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