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的心路历程,她说:“铃屋你以后遇到这种事,不管是谁都得反击才行。”
不管是谁吗?
我开始顺着她的话语想象,如果是镇田那种人的话,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给他一拳;如果是妈妈的话,毕竟是喰种,就算打了他也会复原吧,得用库因克才行;如果是有栖川的话...... 假设是有栖川真子,我心底竟然还升起奇特的快意——她如果对我做这些事,代表着喜爱我,就算是畸形的,也带着诡异的甜蜜。就这样想了半天也完全拿不准自己会做些什么,于是我直接问她。
“如果是真子你呢?”
她的表情有一刻的空白,像刚出生的茫然无错的小兔子,立即本能地摇头:“首先,我才没有这么变态......其次......”
有栖川给我念叨了一堆大道理,我无聊地盯着一张一合的嘴,对于她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只捕捉到她说:“我不会这么做。”
好可惜啊。
我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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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栖川被关了几个小时就被放出去了,我则是到了第三天中午。
等我的禁闭时间结束时,开门的是负责体测的,五大三粗的教官,他冷哼了一声:“出来吧。”
我懒得管他,目不斜视地走了出去,听到他突然压低的声线:“镇田已经被开除了。”
和我说这个干什么......不过竟然这么快就开除了,效率还挺高的。
“他现在在教学楼d的办公室收拾东西。”
我脚步一顿,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哦。”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和往常一样,离开禁闭室的我仍然在小树林里东走西晃。
要去找真子吗?
我立刻否定了,没到午饭时间,她现在肯定还在上课。
于是我无聊地望天望地,看蚂蚁搬家,蜜蜂筑巢,蜘蛛织网。周围空无一人,我蹲下来开始一束一束地揪着草,树林的阴翳落在身上,心情却止不住地有些暴躁。
那就去教学楼等她下课吧。
我的脑内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问题是她在哪里上课呢?如果我没记错,她上午说早晨是喰种学的课程。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我哼着歌走出了树林的阴影,依据浅薄的记忆东走西拐找到了那栋教学楼。
喰种学的教室在哪呢?
我托着腮帮子思考,万一找错地方了就没办法和真子按时吃饭了。虽然她会等我,但这样就浪费呆在一起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