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很劲很凶又会磨会顶,迷着小穴找不着北,穴壁嫩肉四面八方涌来,倾尽亲昵。
撞得她眼神恍惚,表情难奈迷离,红晕浮出肤表,可是穴里头又不知倦累不知羞,
甚至说,俩小花瓣、花径、花蕊心心、苞底,整朵花都在熨贴讨好着大鸡巴。
那这根走运的幸福大鸡巴也要把小逼侍候爽了,治得服服帖帖才好。
他的小臂把她的小臂贴着,上半身压在玻璃上,下半身用力次次顶深撞准。
问她舒服吗,回答他的是骤然缩紧的极限湿热紧窄穴道和如时令雨浇下的激潮穴水。
爽,爽得世界静默空白一瞬后骤然绽开五彩斑斓的喧嚣烟火,
然后才有浮世浮生,才有他盛放灵魂的躯壳血肉皮表。
邓昀抖着腰狂射的时候,十指蜷进玻璃上周叶晓全然伸张的双手指缝,轻掐她掌心。
直到雨停,换了新的套,下身连着,上肢也粘着,他抱着她跑到窗外的遮阳大伞下。
最边上的桌子坐落在花丛,在没冒枝叶的开口一面承上她的裙摆。
不规则的木板弧形边际,不同于身上丝绸、身下棉或麻,花草触感显得新奇。
双腿盘上他的腰,已经有些脱力。也不知道他哪有那么旺盛的精力和性欲。
"邓昀,你好色啊。"他边埋在她的酥软馨香中吃奶边点头应了,也不分神嗅下花。
"邓昀邓昀,好不好吃。"她好奇,"奶子好吃还是逼好吃?"
他认真思索,几经纠结还是无法比较,他说嘴巴好吃,就咬上她的唇。
待她恢复下体力,鸡巴一下子捅进大半,斜着往她某个敏感处顶了又顶,
乘人不备,很坏,专攻人薄弱,更坏。
扭着屁股退后,坐着往石台上靠:"坏邓昀,不给操。"
下体空虚作痒,她抿抿嘴坐在脚后跟上磨,独自哼哼唧唧。
邓昀抱臂,鸡巴用龟头搭在桌边边,眼睛看看她小脸,看看她小逼,
挺受不了的,但还得忍住。小腰劲细摆舞,大奶跳脱诱人,抓他眼球。
心里读秒,默数个几十秒,她果然软着腔调央求:"好邓昀,我很需要你…"
他咬着后牙按捺,想拖着演她一下,还是在她吻上他额头、眉心的两下破了功。
叫床,不对,应该是"叫桌"声很媚很软很绵长,通俗来讲,就是很骚。
不是都很割裂吗,周叶晓捂住他的眼睛,邓昀脸上可以说是平静,下半身却在发疯,
把天色操得昏昏沉沉,她娇声没入馨香。花都听厌了,不如之前精神。
他有说法:"宝宝,闭月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