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性地,不分个体,也论不了谁又谁了,果子烂一块整个就不能吃。
也不是不知廉耻,单纯陪她打个炮而已啦,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也是之后才在心里做道德开脱,决定以她为原则底线的时候,就无常了。
该怎么说呢,这六年想她,有时候也会怀念在缇高的日子。
她说她还挺喜欢缇高的晚霞,一大原因是因为有他所以喜欢那些时光。
高中之后也没过几年,年级上好像没有大的聚会。
并坐在吊床上,他的头倚在她颈边。
对视,然后看天。
不是飞机残骸,也是不是彗星小扫把星,
是流星雨,细长划过,耀白拖着长长的虚尾,一道再一道。
星空闪烁,偶有几颗显眼的白或紫或幽蓝密镶在布的亮暗星河,
可以许愿啦,他的愿望和十六岁那年一样,让她多一个愿望,
她这次多点贪心,不是明年,是每一年都有他在身边。
嗯,他说简单,一点也不贪心,只要她不丢掉她就成。
她瘪嘴坐到他身上,被抱紧,她说她知错就改嘛,那他也得粘住她甩不掉。
不一直是这样吗,不过他没问她,因为是要她把他牵回心里捧着哄好。
在短暂静默后的异口同声:想回缇城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