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个门的把手,努力撑起两个姑娘的重量。他是风央的真正后裔,所以这些金yè淌过他脚边的时候也没凝固起来,最多有点烫脚。
“怎么办?”钱汐紧张地问白琅。
现在她们在空中dàng来dàng去,离岔道口还有大约五百米的距离,离那个即将爬出门的兵俑只有不到五十米,钱汐真想不出别的办法能死里逃生了。
“我松手,你自己抓锁链。”
白琅简短地吩咐,一只手抓锁链回风戈眼前,另一只手凝聚剑气,在靠近的时候往他肩上开了好大一个口子。瞬间热血洒了白琅和钱汐一身,风戈的惨叫也是震耳yu聋。
“啊啊啊啊啊啊你捅我干嘛!”
白琅真想抽只手出来捂耳朵:“抱歉,我没碰要害,以你的修为,过会儿就该痊愈了。”
钱汐又问:“怎么办啊!”
“敛息。”白琅小声说。
青铜兵俑爬出来,庞大的身躯瞬间占满整个甬道。它那双赤红的眼睛里一片茫然,四下望了望,居然没往白琅她们这边走,而是扭头去了甬道深处。它后面的兵俑也逐渐爬出,紧紧跟随,白琅发现后出来的兵俑比最前一个要小些,就像小兵跟着将军似的。
钱汐惊奇不已:“为……”
白琅一把捂住她的嘴。
过了很久,也不知道有多少兵俑从碎掉的墙壁里出来了,墙里的金yè也淌完了,白琅和钱汐终于能从空中下来。
钱汐刚刚被断缘锁吊着,感觉就像过去了一辈子似的。
“为什么兵俑不往我们这边走?”
“血脉吧。”白琅猜测,“你我敛息,风戈之血的气息就盖过了我们的,兵俑没了目标,应该会回更深处找墓主。”
钱汐看白琅眼神都变了:“你……你可以的。”
“没有,我也是赌了一把,若那兵俑再聪明点,就只能正面打了。”